,或许能有一条生路。
白浪仔只是略一闪身,巡检一刀砍空,失去平衡,竟自己栽倒在地,刀也脱了手,再爬起来时,已是满脸鼻血。
巡检不住向珠民们磕头求饶,手指李覃道:“都是他逼我干的,冤有头债有主,你们该向他寻仇……”
话还没说完,白浪仔一挥刀。
巡检握住脖子,满脸诧异神色,颈血从他指缝间飙出,片刻人就栽倒在地。
李覃已吓破了胆子,看样子不论来硬的,还是来软的都没用了。
他不由怒从心起,心想番人作乱也就算了,这帮贱胚珠户也趁机犯上,真是反了天了。
怒喝一声:“尔等好大的胆子!竟敢……”
话说一半,刀光闪过,他脖间一热,而后再也发不出声来,口中不停吐出血泡。
李覃神情可怖,跪倒在地上,双手不断挣扎,口中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宛如溺水一般。
徒劳挣扎许久,李覃渐渐倒在血泊里,不再动弹。
白浪仔刚刚的一刀,切开了他的喉咙,鲜血顺气管倒灌,李覃活活溺毙于自己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