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做那档子事儿,哪还有什么别的事可做、别的话好说?
在得知她知道不能有孕后,他也越发肆无忌惮。
沉鱼闭了闭眼。
她也搞不懂,他们两个怎么就成这样了?
春若舔了舔唇,深深吸了一口气,望着沉鱼,下定决心道:“你去吧!我在这儿等你回来就是了!”
沉鱼心头一喜,“春若,你放心,我一定会很快回来!”
春若苦苦一笑,点头:“反正我的命就交给你了。”
头发一梳,衣裳一换。
沉鱼低头端着剩下的残羹冷炙迈出门。
然后,不紧不慢往院门口去,据这几日观察,乌园只有明处的看守,能防的也就是春若她们这种什么都不会的普通人。
慕容熙这是笃定她会自觉待在乌园,不会硬闯。
不得不说,他可真是了解她。
可她却越来越看不懂他。
沉鱼心底涩涩的。
兴许,这也是慕容熙对她的最后一点信任吧。
思及此处,脚下的步子又顿住。
她说不想让他失望,不想让他伤心,都是真心话。
即便到现在,也是如此。
的确是她欺骗他在先,不怪他气她、怨她、罚她。
可现在,事关温媪......
沉鱼咬了咬牙。
大不了被锁进地牢!
沉鱼豁出去,不再犹豫。
郡公府的布防图,她再清楚不过。
今天倒是和从前一样,没有更换。
沉鱼几乎没费力气,便轻轻松松溜出府。
夕阳已经完全落下。
沉鱼脚下一刻不停,直往永庆寺方向去。
虽然慕容熙今晚很可能不来,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答应春若尽快回来,便一定要做到。
天边靛蓝一片,古寺的大门紧闭,少了白日嘈杂的人声,墙内墙外寂寂悄悄。
沉鱼在古松下站定,还清楚记得那天与温媪一同来永庆寺上香的情形,犹如昨日。
沉鱼一叹,利落翻过墙头,没有瞧见沙弥,不知是在上晚课,还是已经休息。
沉鱼凭着记忆往那日误闯的后院去。
记得那个赠菩提手串的僧人,法号好像叫慧显。
沉鱼刚迈出一步,背后一身低呼。
回头一瞧,一个小沙弥瞪着她,眼珠都快要从眼眶里掉出来。
沉鱼在小沙弥喊人前,箭步上前,手指锁上他的咽喉。
“慧显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