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和平心疼地看着自己这个徒弟,“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你得振作起来,厂长也不想看到你这样子,何况你妈还需要你照顾。”
“那个唐安安,不处就算了,她在你最难的时候离开,也不是良配,早点知道真面目也好,你这么优秀,不怕找不到好姑娘。”
魏士则那个女朋友,见他的厂长父亲去世了,生怕自己的离开会被人非议,于是到处宣传他妈是精神病,给自己找台阶下。
魏士则低着头,强忍着情绪,今天是师父家里大喜的日子,他不想说这些晦气的事。
“师父,我没事,您和师母先忙,我就先回去了。”
李和平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温和道:“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来找我,别跟师父见外。”
魏士则点点头,刚要转身,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句,“魏士则,你爸都死了,你还有心情来喝喜酒呢!你踏马是不是缺心眼!”
门口这会儿门口站着不少人呢,闻言都朝来人看过去。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满脸怒气,对其他人视而不见,几步走到魏士则面前就开喷。
“你妈有病你不知道?你怎么当儿子的,但凡你能多花点心思在你妈身上,你妈的病也不至于越来越严重!”
“你自己是轻松了,你妈怎么办?你爸死了,你转身就想把你妈甩开?”
要是不知道的人,听了这话,还得以为魏士则是多不孝的人呢。
但黄玉珍可是知道,上辈子魏厂长去世之后,魏士则的两个舅舅,利用他妈的精神病,把魏厂长留下的房子和钱全都哄去了,魏士则这个亲儿子什么都没能继承。
接下来的二三十年中,几魏士则乎都是在精神病妈的拖累,和舅家那帮人的PUA中度过的。
他的责任感太强了,用后世的话来讲,内耗严重。
眼前这个男人正是魏士则的大舅温学峰。
温学峰怒气冲天的盯着魏士则。
“就你这样的,我当舅舅的哪能放心,你爸留下来的钱,不能让你拿在手里败祸,都交到我手里保管,要不然你妈以后哪有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