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这间屋子。”
毛骧猛地拍案:“放肆!进了锦衣卫衙门,还敢狡辩?”
“大人。”马天不慌不忙,“你们既知我伤人,也该知道我伤人的缘由。那些人砸我济安堂,我只能出手。大人,想必你也查到了,我用的是郑国公府令牌威慑他们,不然,我一个人也敌不过他们啊。”
毛骧冷笑:“自卫?用郑国公府的令牌打人,也算自卫?”
马天目光一闪:“原来千户大人都知道。那这等小事,不值得锦衣卫兴师动众。所以,你们不是真要抓我。”
毛骧站起身,缓步绕到马天身后:“若是王太医请我们拿你呢?”
“不会。”马天摇头,“王太医若能指挥锦衣卫,何必大费周章?又何必明日还要我去鸡鸣寺义诊?”
毛骧的手按在刀柄上:“那你觉得,我们为何带你来?”
马天沉思片刻,抬头:“是谁病了?”
毛骧嘴角微扬,却不答话。
……
烛火在毛骧眼中跳动,他一巴掌突然拍在马天肩上。
马天差点跳起来,后背瞬间渗出冷汗,却硬是绷紧了面皮,强装镇定。
他内心当然慌的一批。
这里可是锦衣卫啊,听名字就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方。
“不错。”毛骧忽地大笑,“临危不乱,反应机敏,正是暗卫的好料子。”
“暗卫?”马天大惊。
毛骧摊手:“就是让你做锦衣卫的暗卫,明白吗?穿飞鱼服太扎眼,我们需要藏在影子里的刀,你就是。”
“我能拒绝吗?”马天声音发干。
毛骧闻言露出森白牙齿:“可以!但是,以后就在诏狱度过后半生。”
“我加入。”马天不带丝毫犹豫。
毛骧重新在他面前坐下:“我们其实早盯上你了,身手好,机敏,还有个郎中的身份做掩护,十分符合我们要求。”
“暗卫要做什么?”马天问。
“查探马军司。”毛骧沉声道。
马天猜测,肯定是元人的探子呗。
没办法,只能先答应下来,以后再看。
何况,不一定是坏事,有个锦衣卫的身份,也是个护身符。
“你的武艺不错,师承何人?”毛骧问。
马天没有隐瞒,知道锦衣卫肯定查过,搞不好还是在试探。
特么,一不小心打错,后半辈子就得在诏狱度过了。
“我师傅是沐讲禅师。”他回答。
“大师可在京师?请他来锦衣卫做教头。”毛骧道。
马天摇头:“师傅云游四海,我也不知道他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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