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不敢显露出来。
高人不愧为高人啊,脾气大点规矩多点,也相当正常。
那厢,辛梦雪擦擦红肿的眼睛,扶着庄氏跟在队伍后头,高一脚低一脚拖拖拉拉走路。
庄氏恨恨难平,“那死丫头一张利嘴这么凶,早晚要受口业报应。”
一想到小丫头昂着下巴傲里傲气骂他们“又穷又矫情”,庄氏就气到胸口胀痛!
“她怎么跟完全变个人似的以前遇事只会找她娘,现在都能顶在谢氏前面骂人了!”庄氏忍不住犯嘀咕,“梦雪,你怎么看”
“我。”辛梦雪委委屈屈咬了咬唇,“我也觉得她奇怪,这几天表现的也太尖锐反常了。”
“不,不过想来,她一直都脑子不太好使的。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这么激烈的表现。”
庄氏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愣了下,“你是说,几年前”
辛梦雪弱弱应了声。
“你这么一说,我似乎突然有点印象了。”庄氏梗着脖子皱眉细思。
“好像是有那么回事儿。”庄氏跺了跺脚,“对对对,当时就跟个刺猬一样,见谁扎谁。还跟隔壁定兴侯府家的二小子打过一架,把人家打的半个月下不来床!是吧”
“嗯。”辛梦雪心有余悸点了点头。
她也有点记忆模糊了,因为当时她也就十一二岁的样子,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很多事也都听家里大人提起。
庄氏小小惊呼一声,“天老爷,是那煞星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