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诶。”庄大夫捋走眼前飘逸秀发,三两步走到她面前,“我跟你说我真没辙了。那位陆公子是真执着,就这身板还想下榻见你,简直不要命了。”
“我好说歹说把他安抚下来。他这病喝了药,好不容易有点起色,若下榻再一折腾,前面的药全白喝。”
“所以?”
庄大夫冲她讪讪一笑,搓搓手,“所以姑娘能不能屈尊降贵,亲自过去瞅他一眼?”
辛念冷漠脸,“爱死不死与我何干。他愿意折腾随他去。”
她才不去临安侯夫人面前,自找不痛快。
能带上临安侯府一家,是看在狱中相赠的两包补给面上。
她辛念不欠任何人,对方当时给他们补给包,也算是无形中帮了一小把。
现在给他家儿子治病,就当还了这份情,至于其他,就别再想了。
庄大夫来回踱步,“诶哟这小子倔得很。若姑娘不去,我估计他会强撑着来找你。”
“事情闹大了反而不好看。”庄大夫在辛念身边转来转去。
见辛念无动于衷,不由叹了口气,“行吧,我去跟那小子说。但我感觉他这人吧,是真劝不住啊。”
辛念没理会庄大夫碎碎念,直接消失,复而出现在萧瑾之房内,拖张木凳坐到榻旁,就这样一双杏目乌溜溜直盯人家。
“你还想躺多久?”
语落,萧瑾之一骨碌竖起身,“我错了念念。我不该惹你生气。”
“老实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