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起那句‘君子如珩’。
现在看,这人不可貌相。”
“这谢家大公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还是得仔细查查。
这件事交给我。”
楚北辰决定找人好好查查那位谢大公子,他倒要看看,谢思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好人”
。
明皎欲言又止地抿了下唇,最后还是没拦他查谢思。
她安抚地说道:“舅舅,我也不怕他小国舅的。”
“我今日随谢二小姐来无量观,光明正大,并无一点见不得人的地方。
你就当小国舅是个见人就咬的疯狗就是。”
楚北辰揉了揉眉心,总觉得外甥女还是想得太简单了……
小国舅怕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
遥远的天边,不知何时又飘起了一小朵阴云。
当小国舅王淮州接好脱臼的右肩,来到御书房外时,宛如浓墨般的阴云已经连绵成了一片。
也没经通禀,王淮州就横冲直撞地闯进了御书房,引得小内侍惊叫连连:“小国舅,皇上正在处理政务……”
正埋头看折子的皇帝听到动静,不悦地抬起头来:“淮州,你有什么事……”
皇帝的话说了一半,戛然而止
深沉的目光落在小舅子脸上那道明显的血痕上——这是被人用什么东西抽的吧?!
“姐夫,我有要事要禀!”
王淮州急切地说道。
他也没行礼,快步冲到了御案前,看也没看这屋里的另一人。
皇帝放下折子,身子往后方的椅背一靠,指着王淮州的脸问:“你的脸是怎么回事?谁打的?”
这偌大的京城,竟然还有人敢对王淮州出手?!
王淮州眼珠子一转,露出冤枉的表情,“姐夫,你以为我是来告状的?”
“那你可冤枉我了!”
??昨天感冒了,人不太舒服,二更会晚点,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