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大,之前新闻电视全上了。
走上前看了地上的尸体,神色有些古怪的看着南筝:“不是吧,南先生,你又做好事儿了”
小王八蛋立马成南先生了。
“不然呢不行啊”南筝吐出团云雾,神色玩味儿。
黄炳耀表情愈发古怪了。
南筝这小子基本没衰过,要么不被差佬抓,一抓就是做好事。
拿捏的分寸太到位了。
要不是知道他尖东打成清一色,还真以为他是良好市民。
“行,既然如此,那就跟我们走一趟咯录个口供。”
“刚好也有点儿事跟你说。”黄炳耀语气就跟在老朋友一样聊天,其余人既意外又感觉在情理之中。
毕竟都有保镖了,认识几个警司级别的人物不正常
“等下,我牌局还没开始呢。”南筝指了指面前神色慌张的钱文迪。
“你们继续洗地,我们换个包厢,继续赌,赌完就差不多了。”
“行,给你个面子。”黄炳耀考虑了下,也没什么大问题,于是就答应了下来。
毕竟林大岳越狱差不多一星期了,上面那边抓的紧,结果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现在却被南筝一枪崩了,说不定等下还会有鬼佬过来看看是何方神圣。
……
“你不是很喜欢玩牌么现在就可以开始了。”
南筝和钱文迪来到另一个包厢,翘起腿,满不在乎:
“不过这一次,我不是要跟你赌钱,而是要赌命,赌人头。”
“谁输了,命和人头就是谁的。”
“南先生,不用玩的这么大吧”钱文迪挤出一丝笑容。
他的金主就被眼前这年轻人给一枪崩了,关键差佬全都没怪罪,甚至还极其给面子的允许接下来的对赌。
钱文迪是个老千,不是脑残,要是继续赌才是真的弱智了。
真赢了走不出去,输了也命没了。
“钱文迪,你觉得你有的选么”南筝冷笑一声。
“跟我作对的人,从来没有好下场,拒绝我的人更没有……你他妈是不是现在就想死”
“南先生,我只是拿人钱办人事儿而已,我是真不知道林大岳要对付你啊。”钱文迪憋屈道。
“他只是让我来赌场赢钱,事后七三分,能保证我安全……
其余的,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更不清楚。
南先生你来了之后,便秘的林大岳一下就好了,还出来挑衅你。
最后我这才知道他要对付你的啊。”
“这么说,我还误会你了”南筝眉头一挑,身上凶气四散开来。
“我这个人从来不会误会别人,要不要我送你去见林大岳啊”
钱文迪:………
妈的,赌也不是,不赌也不是,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啊
南筝也突然想起一件事儿来,这钱文迪就是至尊三十六计的那个老千吧最后帮鲁滨孙报仇拿了三亿债券,跟钟楚雄一起分的那个。
他就说为什么这么熟悉。
也就现在才想起来。
“南先生,那你到底想要怎么样”钱文迪憋屈道。
“我在尖东有一家赌场……”南筝拉长了音,钱文迪立马就懂了。
“不过我也不是什么废物都收的,你是死是活,看你自己。”
“来点儿小的,一百万筹码,五万底注,输光为止。”
“三公和三条最大。”
三公每个地方的玩法都不一样,不过只要提前说明规则就没问题。
“好。”钱文迪深吸一口气,他很清楚这一次怎么样都是要赌的了,不然铁定活不出去。
随手拿起扑克在桌上开始洗牌,不断打乱又重组,反反复复。
实际上这种洗牌,不管有多么乱,作为一个老千,从始至终都能要到自己想要的牌。
因为做老千的第一职业是记忆力,其次是排面顺序。
因此哪怕洗的再乱,除非到发牌那一刻切牌,不然老千基本都能清楚知道整张牌的点数。
洗牌洗了一会,钱文迪就各发三张牌到桌上,也就是最简单的三公。
三公在国际都上不得排面,也算是小众玩法。
不过在两广和港澳都非常流行,毕竟是简单,以前码头工人没事儿干就玩,粤人也是出了名的好赌。
除此之外还有孖宝和斗牛。
也就是两张牌和五张牌形式的三公,反正玩法都差不多。
只是刚把牌发到桌上,南筝抽着烟就云淡风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