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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背脊笔直，双手垂在身侧，脸上看不出情绪。
但眼神冷得像冰，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最后定格在信烨身上。
信烨瞬间有种偷情被抓包的小妾感，心头一紧，干笑两声，声音干巴巴的。
“尚大哥，您怎么在这儿啊？”
尚阙一身军装笔挺，肩背挺直地站在餐桌旁。
哪怕整夜未眠，他依旧精神凛然，看不出丝毫疲惫的痕迹。
姜馨月淡淡一笑。
“早上好。”
她的笑容并不热烈，也没有多余的情绪。
但在这平静的表象下，她的心里却早已风平浪静。
“这玩意儿怎么关？”
她低头看着手腕上闪烁着微光的系统界面，眉头微蹙。
那光点不停地跳动。
可她却不知如何切断连接。
系统没再出声，仿佛完成了任务便悄然退场。
可大厅里早已乱成一锅粥。
空气里弥漫着焦躁的气息。
信隳气得不行，脸色涨红。
他猛地一跺脚，周身灵力翻涌，瞬间现出原形。
龙尾一甩，整个大厅的玻璃都震得嗡嗡作响。
他冲着信烨张口就喷出一团炽热的气流。
他嘴上骂的，估计连祖宗十八代都翻出来数了一遍。
信烨紧紧搂着哥哥的脖颈，整个人缩在龙颈后。
他一句话都不敢多说，生怕火上浇油。
可即便如此，他的嘴角却忍不住往上扬起。
他知道哥哥再凶再骂，也不会真的丢下他。
可这副模样落在信隳眼里，简直是火上浇油。
他龙眼一瞪，尾巴又是一甩，吼道：“你还笑？你给我滚下去！”
而另一边的李怀兴看上去更不对劲了。
他靠在墙边，脸色白得像纸，唇色发青。
姜馨月远远看了他一眼，心里莫名一紧。
她真的开始担心，他会不会哪会儿喘不上气，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倒下去。
阿尔扎还趴在他腿上，毛茸茸的脑袋轻轻蹭着他的膝盖。
它丝毫不觉气氛凝重，反倒亲昵得很，像个小黏人精，缠着李怀兴不肯撒手。
可李怀兴只是轻轻摸了摸它的头，连抬眼的力气都没有。
“皓泽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