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让她有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算了,顺手的事。
她站起身,拍了拍裤子。
反正她也没打算主动欺负他,要是他自己送上门来……
那就别怪她手下不留情了。
尚阙推门进屋时,执法队刚走。
金属门缓缓滑开,发出低沉的嗡鸣。
屋内一片狼藉,墙壁上有精神力冲击的焦痕。
边希瘫在地上,舌头外翻。
尚阙皱紧眉头:“站起来,成何体统。”
他站在门口,身形挺拔,眉宇间透着冷峻。
目光扫过屋内,没有一丝波动。
边希连动都没动:“我又不是你属下,凭什么听你命令?你媳妇把我打得半死,我不活了,我要告!”
他声音嘶哑,带着哭腔。。
“我申请精神损害赔偿!我要让她上军事法庭!我……我……”
话没说完,他又抽搐了一下,彻底瘫软在地。
尚阙摘下手套,指尖微微泛着冷光。
他眼神淡漠,没有多看边希一眼。
只是随手将那副沾着血迹的黑色皮质手套朝他脸上甩去。
手套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啪的一声打在边希脸颊上。
“去告吧。”
尚阙声音低沉而平静。
“晚上我亲自看。”
他说完这句话时,嘴角甚至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说完,他脚步一迈,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上楼梯。
皮鞋踩在木质阶梯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每一步都像是敲在人心头的鼓点。
他的背影挺拔而冷峻,肩线笔直如刀削,身影迅速消失在楼道转角的昏暗光线中。
血腥味顺着楼梯缓缓飘上来,像一层无形的薄雾,弥漫在整个空间里。
那股铁锈般的气息钻入鼻腔,令人作呕却又无法忽视。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打斗后的躁动与压抑,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他怕姜馨月一怒之下,真把孩子给抡了。
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心头猛地一紧。
他知道姜馨月脾气火爆,手段狠厉。
一旦动了真怒,什么事儿都能干得出来。
那孩子虽然不是她亲生的,但毕竟是族中重要血脉。
若真出了事,整个局势都将失控。
边希躺在地上,身体蜷缩着,牙齿咬得咯吱作响,额角青筋暴起。
他的双手紧紧攥住地板缝隙。
疼痛从腹部蔓延至全身。
可他不敢动,更不敢再吼出声。
因为,他知道,这次,没人能救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