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进去,帮女人把敞开的扣子扣好。
把凌乱的衣领也轻轻的恢复如初。
空中花园有几桌用餐的宾客,看到这架势都纷纷的离开了。
聂流云闻讯赶过来,以为是有人到他的地盘砸场子,可看到苏汐竟然昏厥,还有一旁被控制住的顾冲,瞬间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姓顾的,我就说我刚才没有看错,并没有冤枉你。没想到你一计不成又来一计,简直给我们男人丢脸,你就等着进监狱吧你。”
帮苏汐整理好衣衫后,封玦猛地看向冲,眼神凌厉的像是要大开杀戒。
完全没留意怀里的苏汐有苏醒的迹象。
刘诚很有眼力见的为大boss说话了,“顾冲,我真是看错你了。说吧,给我们一个完美的解释。”
顾冲满脸羞愧,却完全是好心办坏事,无心之失的神情,
“封总,我是对苏小姐有别的企图,这一点我承认,但是她已经结婚了,况且封总你对她也是有心的,我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对她怎么样。
这种光天化日,只能做一次的实名制的猥亵,怎么可能是我的手笔,我没有那么蠢。
退一万步讲,就算我想要对她怎么样,就算只打算干一票就抛却所有的一切离开这里,我也不可能选择楼梯这种半公众的场合。
那里随时会有人路过,而且楼梯也真的很膈人,根本就不舒适,不合情理,您说是不是?”
封玦一张俊脸愈发黑得滴水,风雨欲来。
刘诚咳了咳。不得不说,顾冲解释的虽然气人,还略微有些粗俗,但是是有些许道理。
尽管这样,也不能混淆黑白。
况且还有一些细节没有解释到。
比如他是紧随大boss第2个冲进楼梯口的。
她看清了苏汐敞开的领口,所以这又如何解释?
这种事说出来对苏小姐名声不好,他自然不能明白问出来,于是眼神示意保镖全部去门外守着。
就连死活不愿意走的聂流云也被请了出去。
聂流云瞬间就疑惑了。明明封经年才是苏汐的老公,他想护着苏汐也不过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可是眼前的情形却让他大脑有些混乱。
他正想着要不要给封经年说一说这里的情形,又怕两个男人打起来,把他的如意阁给烧了。
苏小姐不像是那种朝三暮四,脚踏两条船的人。
他还是先找机会问一下苏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然后再考虑要不要告诉封经年吧。
如果苏汐真和那个如仙近妖的男人有一腿,这件事也不能平铺直叙的说,要不下次请封经年吃料理?让厨师精心雕一个绿萝卜帽子当摆盘?
不行不行,太勉强了。
还是准备一盘全是绿色的料理吧。
要不,聂流云摸了摸骚包的短发,要不把这玩意儿染成绿的?
他为了兄弟还真是两肋插刀,自己都有些小感动了呢!
空中花园,
聂流云也退出去之后,刘诚动了动唇,正要说什么,忽然察觉到脖颈后面一道刀子般的目光。
刘诚突然就福至心灵。他若是问了,岂不是向大boss坦诚,他也看到了不该看的地方?
以大boss那种拈酸吃醋的性格,他以后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意识到自己差点犯了一个大忌讳,刘诚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虽然身子吓得僵硬,但他依然面不改色,转过身微微弯了弯腰,也退出了房间。
聂流云正想着怎么含蓄的向哥们表达他可能被绿了,就看到刘诚也被请了出来,看样子有些垂头丧气。
他一下子就有些平衡了。
他走过去,自来熟哥俩好的撞了撞刘诚的肩膀,“兄弟,里面是什么情况?抱着苏小姐的那个男人是不是她的弟弟?”
刘诚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没说话。
祝天下有情人终成兄妹。
这哥们可真够损的。
若是让大boss知道,绝对没他好果子吃。
刘诚生怕沾染了霉运,嫌弃的离聂流云远了一些,再远一些。
聂流云一脸的不明所以。
他就算长得稍微有那么一丢丢男生女相了一些,他也不至于把他当成一个弯的吧?
真是莫名其妙。
聂流云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打了一个哆嗦,也走到了离刘诚最远的对角线上。
他看了看房门,等着事态的最后结果。
房间里,只剩下封玦、顾冲还有苏汐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