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在心口的酸意,认真且严肃的说道:“祝妈妈,你寻个机会告诉家里的所有女眷,一切听从官爷的安排,安心等我回来。待此案事了,我会重新给你们一个家,一个没有迫害,没有奴役,可以自由勇敢的做自己的家。”
“是!”
祝妈妈和月儿一起跪了下去,带着虔诚和敬意,重重地磕了三个头,扬声恭送:“敬候家主归来,家主一路保重!”
祝宁转身而去。
罗笙等在马车旁。
包括谢骋在内,北镇抚司所有人皆骑马出行,以祝宁的身份,本该坐囚车入京的,如此,谢骋也能堵了各方势力的嘴,给天子一个满意的交待。
但,考虑到祝宁的身体状况,及卫凌然的苦心托付,谢骋终是担起重重压力,允许祝宁和罗笙乘坐较为舒适的马车。
两个时辰后,大队人马抵达江边,换乘水路。
魏骁的副手赵斐,暂被调至谢骋身边做事,赵斐领着祝宁主仆进了官船二楼的一个厢房,道:“水上大概要走三日,之后还要从陆路进京。这三日,你们呆在房间里,未经允许,不得出门。一日三餐,我会按时送来,若有其它需求,只要不过分,我会尽量满足。”
赵斐说完,便欲离开。
“哎,等下!”罗笙脱口喊住人,脸色稍显尴尬,“船上有茅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