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同袍兄弟,给你们行个方便。”
“多谢穆兄。”
萧弈略略一抱拳,向张满屯道:“把刀收了,押下人犯。”
“喏!”
张满屯随手把刀往腰里一插,边活动着筋骨,边走向郭信,嘴里道:“狗猢狲,俺空手与你单挑,你若输了,老实……”
“去你娘的!”
郭信偷瞥萧弈一眼,大吼着,一刀劈向张满屯。
只听“嘭”的闷响,他被张满屯一脚踹飞,摔在某张桌案上,手中单刀“咣啷”落地。
两个兵士立即上前将他五花大绑起来。
见状,穆功没忍住讥笑一声,啐道:“娘的,还以为是个强人,银样镴枪头。”
郭信反啐道:“走着瞧,傻鸟。”
萧弈上前,抬手就给了郭信一巴掌,叱道:“塞了他的臭嘴,押上去。”
“得令。”张满屯提着人就上楼,“小猢狲,走咧。”
“把他们也押了,都关东厢。”
“喏!”
“驿丞,给龙捷卫的兄弟们上好酒好菜。”
“哈哈哈,承萧都头的情,咱们给你卸马?”
“不必,我们自己来。”
龙捷卫十三人看似大大咧咧,却占了正堂,守住了前后门。
萧弈与吕酉安置了马匹,背着行囊上了楼。
走上楼梯,见韦良、范巳守在东厢房门外,正小声地交头接耳。
“赌半吊钱,那眯缝眼定是都头说的贵人,看着就读过书,还有四个娃,就是夫人凶了点。”
范巳摇头道:“赌一吊,我看铁牙哥拿下那位身手不一般。”
“傻驴。”张满屯正好出来,“那是俺不一般。”
“铁牙,守好楼梯,莫让任何人上来。”
“放心吧!”
萧弈点点头,走到东厢房外,只听得妇人哭哭啼啼、喋喋不休。
“都怪你,往日不争气也就罢了,中了哪门子邪,弃了好好的差职不要,当亡命徒,呜呜,孩子还这么小,带到这冰天雪地,现在命都保不住了……”
进了门,房间简陋,寒气逼人。
萧弈见花秾满脸为难,根本安抚不住的样子,道:“这位是嫂子吧?放心,放心,我是自己人,你们不仅命保得住,还有一场大富贵。”
“你……官差饶命。”
那妇人只敢数落花秾,只看萧弈那身衣甲就吓得不敢抬头,大哭不止。
花秾眯着眼,脸上绽出笑容,道:“郎君果真来了,可惜我没用,只带人走到这就被捉了,有负郎君重托。”
“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