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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替潘金莲渡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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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集:宴饮之间暧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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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像一棵挺拔的青松,身上依旧透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凛然之气。

    见他真的坐下了,潘金莲心中狂喜,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她强压着激动,手指微微颤抖地拿起酒壶,走到武松身边,亲手为他斟酒。她的动作很慢,刻意放慢了每一个步骤,纤纤玉指捏着酒壶的把手,指尖泛着淡淡的粉色,酒液缓缓倒入粗陶酒碗里,清澈的酒液在碗里晃了晃,映着油灯的火苗,泛着微光。她把碗递到武松面前,身体微微前倾,眼波流转间,带着一丝刻意的妩媚:“二叔,您请满饮此杯,就当嫂嫂给您赔不是了。”

    武松的目光落在酒碗里,酒液看起来和普通的高粱酒没什么区别,可那股若有若无的甜腻味却更清晰了——他当年在军中,跟着老将军见过不少迷药毒药,有些迷药就是这种甜腻味,溶于酒中无色无味,却能让人瞬间失了神智。他的鼻翼微微微动,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心中警铃大作。

    他没有立刻去接酒碗,而是抬起头,目光沉静地看着潘金莲,声音淡淡的:“武松身为都头,职责在身,白日里不宜多饮,若是误了公务,反倒不好。嫂嫂的心意,我领了便是。”他一边说,一边留意着潘金莲的反应,想看看她会如何应对。

    潘金莲脸上的笑容一僵,心里暗骂这武松警惕性怎么这么高,嘴上却不肯罢休,立刻做出泫然欲泣的模样,眼眶瞬间红了,声音也带了点委屈:“二叔这是……还不肯原谅嫂嫂吗?连一杯赔罪酒都不愿喝?莫非……莫非真要嫂嫂给您跪下,您才肯消气?”她说着,竟真的往后退了半步,膝盖微微屈起,作势欲跪。

    武松眉头紧锁,心中厌烦至极——这妇人真是胡搅蛮缠,用这种手段逼迫他,简直毫无廉耻。他若是真让她跪了,传出去,别人只会说他武松欺负嫂嫂,不懂礼数;可若是不让她跪,又得喝这杯有问题的酒。他伸手虚扶了一下,阻住她的动作,声音沉了几分:“嫂嫂不必如此。我喝便是。”

    他接过酒碗,手指碰到碗沿,能感觉到酒液的温度——不冷不热,正好适口,显然是被她温过的。他端着碗,没有立刻喝,而是抬头看向潘金莲,状似无意地问:“既是家宴,大哥怎么还没回来?往日这个时辰,他早就该到家了。”他想把话题引到武大郎身上,若是能等大哥回来,这诡异的二人独处也就结束了,也能避免节外生枝。

    潘金莲早就想好说辞了,她脸上露出一抹自然的笑容,仿佛真的知道武大郎的行踪:“大郎今日一早就跟我说,紫石街那边生意好,想多卖些炊饼,说是要晚些回来,还特意叮嘱我,让我们先吃,不必等他。”她心里却在暗骂郓哥那小子——怎么还没把武大郎找回来?最好拖到她事成之后再回来,省得坏了她的好事。她再次把碗往武松面前递了递,眼神里带着几分殷切:“二叔,您快喝吧,酒凉了就不好喝了。”

    武松没有办法,只能端起酒碗,凑到唇边。他的余光瞥见潘金莲正紧紧盯着他的喉结,眼神里满是期待,心里冷笑一声——你想让我喝,我偏不如你意。他借着仰头的动作,手腕微微一斜,将大部分酒液悄无声息地泼进了自己宽阔的袖口里!酒液顺着袖口的缝隙渗进衣料,冰凉的酒液沾在手臂上,让他打了个寒颤。只有极少部分酒液沾到了他的嘴唇,顺着嘴角滑进喉咙里。

    一股灼热感瞬间从喉咙滑下,带着一丝奇异的燥意,像吞了一口烧红的炭。虽只是少许,却让武松心头一凛——这药性比他想象的还要猛烈!他强压着身体的反应,放下酒碗,脸上尽量保持平静,只淡淡说了句:“好酒。”

    潘金莲紧紧盯着他的动作,见他喉结滚动,以为他真的把酒喝下去了,顿时心花怒放,连忙拿起自己面前的酒碗——这碗酒里没有下药,是她特意留着自己喝的,用来装样子。她装模作样地抿了一口,嘴角沾了点酒液,用手帕轻轻擦了擦,笑道:“二叔真是豪爽。这鱼是今日刚买的,新鲜得很,您快尝尝。还有这肉片,我特意多放了点酱油,您看看合不合口味。”她说着,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鱼肉,递到武松的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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