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屁股坐在梁单对面:“听说你要找人?要找什么样的人?事先说好,抓小三这样的活我们可不干。”
梁单说:“我想让你们帮我找一个凶手。”
女人眼睛一亮:“抓罪犯,这样的活我们擅长,是什么样的罪犯?”
梁单从携带的包中掏出几张纸,上面有她提前打印好的案件,和她母亲梁文的资料。
作为家属受害者,她无法拿到太多具体的材料,只能把自己能得到的所有信息汇聚在一起,给自己指引方向。
但这些东西,并没有为她的调查起到多大的作用。
女人看了一会儿:“门窗没有撬动的痕迹,监控没有拍到可疑人影,这很明显是一起熟人作案。”
梁单说:“警方也是这么说的。”
女人又翻几页:“一般这样的案件,无非是从亲戚、朋友、同事身上入手。”
梁单说:“警方调查了每一个我母亲的熟人,寻找了那些如果进我家,我母亲会毫不犹豫给他们开门的人。”
女人问:“结果呢?”
梁单说:“结果他们每一个人都有不在场证明,而且没有作案动机。”
女人问:“你妈妈,平时人品怎么样?”
“很好,”
梁单说,“她非常善良,甚至很少与人起冲突。”
梁单从包里掏出硬盘:“这是她出事那天,和前后几天我们小区的监控摄像头。”
又掏出一个硬盘:“这是她出事那天,和前后几天她们公司附近的监控摄像头。”
女人叹一口气:“这十年来,你应该把这些监控看过很多遍吧。”
“是,”
梁单说,“我没有看到可疑的人,没有看到有人跟踪她,什么都没看到。”
女人问:“事之后,你还住在那个小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