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儿也是被人害的。
不过您放心,害她的人,我已经抓到了。”
“抓到了?”
陆瑶从凳子上站起来问道。
满屋子的人也都愣住了。
陆老夫人急切地往前探了探身子,握着佛珠的手都在抖。
“是谁?是谁这么大胆,敢在咱们陆府害人,还伤了我的曾孙?”
“那人叫王奎。”
“王奎?没听说过,他是谁。”
陆老夫人问道。
“王奎全家在流放途中染病死了,只留那他一人幸免,他隐姓埋名,来寻我复仇。
可是,他却无法接近我。
只能向杳儿和孩子下手。
说到底,阿杳和思远都是因为我的缘故才被牵连。
祖母若是要责怪,就怪孙子思虑不周,没能护好他们母子,与杳儿无关。”
陆老夫人听了后,怒意渐渐消散,只剩下心疼。
她长长叹了口气,“原来是这样。
是我错怪阿杳了。
都怪那些人心肠歹毒,竟把主意打到孩子身上,真是丧尽天良。”
陆母悬着的心也终于落了地:“这王奎也太过分了。
朝堂上的事,竟要牵连到妇孺身上,简直不是东西。
怀瑾,这事儿可不能轻饶了他,必须让他付出代价,不然以后还会有人敢欺负咱们陆府的人!”
“母亲放心。”
陆怀瑾拉了拉苏杳的手。
陆老夫人看着两人相握的手,倒是欣慰。
她拍了拍身边的空位,对苏杳说:“阿杳,过来坐。
都怪祖母刚才太着急,说话重了些,你别往心里去。
以后府里再有什么事,可别瞒着我这老婆子了,咱们一家人,总得互相照应着。”
苏杳连忙走过去坐下:“祖母说的是,杳儿知道了。
以后有什么事,定不会再瞒着您。”
陆瑶却面露不悦,衣袖中的手紧紧攥成拳。
可她面上却笑着,“还是表哥有办法,一下子就把事情解决了。
这下祖母放心了,咱们也能安心了。”
陆老夫人拉着她的手,“瑶儿这孩子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