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纯是当时送给你与知府的人情,这生意要人管吗?躺着数银子的干活。
来时一条船,去时两条船,两套设备,一条船一套装着,已经教会他们操作,回家直接生产。把生产的煤油灯全部装上船,半两银子一盏,赚翻了。还送了四盏马灯给他们放在船上用,这东西陈镝估计在洞庭湖区更有市场。先让有需求者饿着,后面好开价。设备与煤油灯都是锡匠们手工制作的。
讲定一个月一船柴油送到码头。对方家主蛮大方,当即表态这次是免费的,表达对朝廷的忠心。这话说得是相当的有水准。
权涛兄离开后,云伯晚上让厨师特意炒了几个菜送到左栋跟驸马他们喝酒。在背后把权涛骂了一个该死。估计这一夜权涛的耳朵发烧咯。把一张二十万两的银票拍在桌子 上,一定让陈镝收下。陈镝说云伯,何苦呢,他说了他是这栋房子里的后代,那肯定就是。既然这样,我们的钱就是一个家庭里的钱。他帮权涛出那十万两,不就是给他自己出十万两一个意思吗?何况云伯还一直在用祖上积存的那些银子在支付。
淼儿说,公子的家她在当,她说不收就不收,云伯你收好。我们钱少了,她回去要,何况我们在浏阳有分红呢,家里连孩子的奶水钱都预备了,怕什么。
驸马公子办事风格才是我们家的传承品性,那个蠢子权涛好象是别人家的种。
陈镝说,不过呢,我们家隔几代出个权涛哥一样性格的人也不是坏事,我们家的人太过豪爽了,豪爽多了,或许有时会拖累家庭甚至家族。
嗯嗯嗯,驸马公子说得有道理。
呵呵,原话可是他自己写进家谱的,按时间推算,应该就是这一年的秋天写的。陈镝
在心里偷笑。
云伯不用担心钱的事啦,今年彰公子保守估计能替我们赚回一千万两银子。彰公子性格是我们家性格吧,你到时看,他连工资都不支取,全部打到淼儿这儿。明年及以后就不用说了。因此,钱,已经不是问题了。你老不用操心。
“钱可能不用我操心,其实我还有一个心病就是小娟,爸妈丢下她,我做哥哥的当然要负责。你们没有回家之前,一年比一年孤僻。你们回来后好多了,笑也多了,话也多了,人也胖了些,脸也红润了,上次竟然肯跟你们一起去浏阳回门。但越来越大了,找个婆家我就放心了。”云伯说。
淼儿说,跟她没了妈妈后一个样子。
娟姑姑说,哥哥不用操心,她自己心里有数。
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了, 公子,我们一起敬云伯。小双说话了。
陈镝把云伯送到大屋,回来让娟姑姑给他烟斗与烟丝、火柴,在左栋前坪抽着烟斗,踱着步,想着事,突然想起因知公子今天才到,举目无亲一个人在水塬,会不会有闷,便进入屋里,问淼儿想不想去看看因知?
“你是神仙呀,我刚才突然有这念头你就进来了叫我去看知知。牵马,走起。 我跟公子骑一匹马,可不可以?”淼儿是问小双。
五个人四匹马一只狼狗一溜烟就到了水塬特种材料冶炼厂,呵呵,有厂牌了呢,肯定 是因知的杰作。
老远就看见他与解平一家人,还有工人在两座小炉子前喝酒聊天。我们下马,他们全都起身迎接。
陈镝把淼儿抱下马,她就呵呵地笑了,说,知知,姑姑还担心你有闷,便让公子带我们来给你送点吃的 ,你大老姑姑从江西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