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观察了一阵，才缓步走了过去。
还未靠近看台，就被几个高阶异能者拦了下来。
他们没戴面具，穿着也是普通人的衣服，但等级都不弱，至少在10阶。
姬宁扬了下手臂，露出了自己的抑能环。
几人目光一凛，什么也没说便让开了身子。
姬宁的抑能环与其他人不一样，栩栩如生的凤凰形状，全华洲找不出三个。
只有异能超过12阶的异能者才是这种有特殊图案的抑能环。
但现在姬宁的异能等级都是未知数。
所以不得不佩服厉文鑫的魄力。
姬宁顺着看台台阶向上走，没有再被拦下。
过了刚才的安检后，看台上的人自由度很高，安保看起来不像下面那么严。
姬宁走到傅宁豪身边坐下，都没有人拦着。
显然，是傅宁豪提前叮嘱过的。
“来了？”傅宁豪转头看她，眼底带着欣赏和一丝打量。
姬宁轻“嗯”一声，目光平静地看着他的眼睛，像是透过他看什么人。
两人虽然第一次见面，却像认识了几十年的老友，言语中不见陌生。
坐在傅宁豪周围的人有意无意地离开，给两人隔开了空间。
傅宁豪认真看着她的脸，目光带着一丝怀念感叹道：“他总说再厉害的画师也无法画出本人的风采。我以前一直不相信，但看到你后，我信了。”
姬宁目光软了几分，“这么肯定吗？”
“从你的名字和照片出现时，我便信了五分，从九铭山墓穴密道出来，我便信了八分，现在见到你本人，那便信了。虽然很不可思议，但我愿意相信他的判断。哪怕你是假的，但此刻我是相信的。”
傅宁豪的声音不算苍老，但也带着年迈的气息。
姬宁笑了笑，转头看向广场，有些自嘲道：“信与不信又如何？不过是沧海桑田而已。”
“他说你十分聪慧，万事看得通透，是他一辈子想要追赶的目标，可惜他再怎么努力都不及你万分之一。他是带着遗憾离世的。”
傅宁豪的目光没有离开过姬宁，就像在看十分珍重的人。
但姬宁脸色淡然，转头看了他一眼，“确实要遗憾，毕竟我没教他多长时间。”
傅宁豪语滞，随即笑了起来，“他说你说话从来不会客气。果真如此啊……”
姬宁看着前方，唇瓣慢慢上扬。
“傅老，老远就听到你的笑声了。这是遇到什么欢喜的事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傅宁豪笑容未变，转头笑骂道：“就你小子事多，老头子笑笑怎么了？”
一个脸戴眼镜的中年人缓步走来。
姬宁见过他，在华洲联盟的议事厅。
当时他坐在厉文鑫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