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太皇太后当年想必也把太上皇玩得团团转,可最后呢?
却又给自己戴上枷锁,拿出真心接受对方,以至于现在口口声声说要替裴家守江山,将自己变成裴家的工具。
在她看来,这场感情博弈中,太皇太后还是输了。
“你回去好好想想,好好过日子吧。”
云清婳起身,她跟太皇太后对视,目光平静,“我会考虑。”
……
另一边,御书房。
玉容抱着一个包袱,跪在门外。
“皇上,妾身有大事要报。”她高声说道。
裴墨染不耐的摔了毛笔,“这贱妇,命真大啊,被杖责三十还能生龙活虎地作妖。”
“皇上,奴才这就赶她走。”王显将拂尘一甩,就带人往外走。
就在这时,玉容的尖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皇上,妾身的事情跟皇后娘娘有关!”
裴墨染的眸子一缩,他的脸上像是结了冰,“慢着!”
王显的脚步停驻。
“放她进来。”裴墨染的手缓缓攥起。
少顷,玉容就被带进御书房,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眼中闪过势在必得的笑,“妾身参见皇上。”
裴墨染捕捉到了她眼中的阴险,胸中的怒气一下子窜了上来。
这个贱妇又要害人了。
“何事?”他眸黑如墨,深不见底,帝王的气势陡然爆发,无尽的威压中夹杂着满满的不耐。
“还请皇上看看这个。”玉容见识过裴墨染的狠厉,不敢迟疑,忙不迭将怀中的包袱打开。
里面是一件桃色锦绣上衫。
准确来说是陆才人的上衫。
“这是何物?”裴墨染的眉心拧成了一个结。
这并不是蛮蛮的衣物。
“回皇上,这是陆才人的衣物。”玉容故意停顿,她抬眼见裴墨染疑惑,接着说,“都说陆才人早产,是因为她生产那日在坤宁宫失足摔倒,但妾身却发现了她生产那日所穿上衫的领口发现了药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