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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清婳垂眼看着两个孩子的小表情,不仅没有心疼,还有种欺负小孩的爽快感。
“哭也没用,”
裴墨染背着云清婳往前走,“比起你们,爹更爱你们娘。”
承基、辞忧气得小鼻子一抽一抽的,他们见没戏,立即转身找侍卫抱了。
“咦惹,”
云清婳的小脸嫌弃的一拧,“别在孩子面前说这些。”
“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话,本来就是如此。”
他自然而然地说。
云清婳的嘴角上扬。
她的训狗技术真好啊。
……
回了坤宁宫后,承基、辞忧早就在路上睡着了。
裴墨染命人将两个孩子抱回寝房。
游玩了一晚上,云清婳没用晚膳,肚子饿得咕咕直叫。
飞霜煮了桂花酒酿汤圆,飘香芬芳的甜汤才端上桌,云清婳就迫不及待地拿起汤匙,舀了一勺甜汤。
“主子,小心烫!”
飞霜笑道。
云清婳的舌头才接触到米酿,就烫得吐了出来,“嘶……”
裴墨染赶紧递给她一杯凉了的茶水,“快漱口,烫到了吧?”
“主子,没事吧?”
飞霜慌忙拿着帕子给云清婳擦拭着嘴角跟衣裳。
云清婳咽下茶水,舌头都快没知觉了,像是被烙铁烙了一下。
今晚她前所未有的松快舒畅,所以得意忘形了。
“我的舌头没烫出泡吧?”
云清婳看向飞霜,张开嘴。
裴墨染凑上前,他捏着云清婳的下巴,仔细检查着,“好着呢,飞霜,命人送些冰块过来。”
飞霜笑了,“是。”
云清婳挥开他的手,宵夜已经是没心思用了,她推给裴墨染,“你喝吧。”
裴墨染无奈地看着她,端着碗吹凉了喂她,“谁跟你抢不成?都当娘了,怎么跟个孩子一样?”
她不语,只是一昧地嚼着软弹的糯米丸子。
少顷,飞霜送来了冰块。
云清婳含着冰舌尖上不适的灼烧酥麻感才消退半分。
睡前,云清婳特意命人将谢泽修的花灯收起来。
裴墨染闻言,脸色暗淡下去,他将她打横抱上床榻,“别人的花灯你就百般珍惜,我送的花灯就俗气不值钱?”
一股醋意在二人之间弥散开来。
云清婳被他吵得头疼。
一个大男人纠结一晚上花灯,有意思吗?
她平静地解释:“你当初送的那盏花灯,是我最喜欢的。
表哥送的花灯,跟你送的那盏很像。”
话音刚落,裴墨染的眸子像是霎时被点亮。
他的嘴角噙着笑,就像是受到表扬的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