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克的!”
苏二郎恶狠狠地瞪着她,“村里人都说你怀了野种,丢尽我们苏家的脸!你怎么还有脸活着?!”
苏浅浅眯了眯眼。
根据记忆,这“好哥哥”平日没少对原主拳打脚踢,赌输了钱就抢她的口粮,现在居然还敢来撒野?
“呵,找死。”
她猛地抓起炕边的粗瓷碗,照着苏二郎的脑袋就砸了过去——
“砰!”
“啊!!”
苏二郎捂着头惨叫一声,鲜血顺着指缝往下淌,“你、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
苏浅浅冷笑,虽然身体肥胖笨拙,但古武世家的本能还在。
她抄起扫帚,劈头盖脸往苏二郎身上抽,“啃老还啃出优越感了?赌钱输光家底还有脸骂我?!”
苏二郎被打得抱头鼠窜,狼狈地逃到院子里,扯着嗓子喊:“疯了!这肥婆疯了!!”
外头看热闹的村民越聚越多,指指点点——
“哟,苏家肥婆还敢打人?”
“肚子里揣着野种,脾气倒不小!”
“里正说了,这种伤风败俗的贱货就该浸猪笼!”
苏浅浅拎着扫帚走到门口,目光冷冷扫过人群。
“谁再哔哔一句,我让他脑袋开花。”
众人一静。
怪了,这肥婆平时挨骂只会哭,今天怎么眼神这么吓人?
人群里,一个穿长衫的年轻男人摇着折扇走出来,满脸虚伪的关切:“浅浅,你怎么能这么粗鲁?大家也是为你好……”
——陈志远,那个骗财骗感情的渣秀才!
苏浅浅盯着他,忽然咧嘴一笑。
“陈秀才,你欠我的二十两银子和五十斤粮食,什么时候还?”
陈志远表情一僵:“什、什么银子?”
“装傻?”
苏浅浅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欠条(原主偷偷藏的),抖开给众人看:
“去年你上京赶考,从我这儿借了二十两银子,说好中了举人就娶我,结果呢?”
她猛地提高嗓门:“你和春花钻草垛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这钱是谁给的?!”
人群哗然!
陈志远脸色铁青:“你血口喷人!”
“是不是血口喷人,去村东草垛看看就知道了——”
苏浅浅抹了抹额头的血包阴森森地笑,“毕竟你俩昨晚还在那儿私会,春花肚兜上绣的鸳鸯,可还在你怀里揣着呢。”
“你!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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