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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想起前两天夜里的遭遇,就浑身发抖——
那天夜里,一群黑衣人手无寸铁就闯进县衙,没等他们喊人,就被卸了关节。
郑明远的双手被打得粉碎性骨折,马师爷的脸被揍得开花,左手也断了。
他们到现在都不知道是谁下的手,只敢在心里嘀咕——
定是那位贤王的人,毕竟他们之前想打苏浅浅的主意,现在是遭了报应。
“早知道……早知道就不惹苏浅浅了……”
郑明远悔得肠子都青了,眼泪从眼角流下来,
“现在倒好,手不能动,还怎么贪钱啊……可心里却还是想摸摸她白嫩的小手?”
……
与此同时,柳洋镇悦来客栈的二楼房间里,江砚坐在桌前,手里捏着一封家书,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
信纸上面写着父亲江太傅的字迹:“速归京城,已为你定下礼部侍郎之女的婚事,三日内若不回,便派人去接你。”
江砚把信纸揉成一团,扔在桌上,拿起酒壶猛灌了一口——
他才不想回京成亲,他不喜欢什么父母之命媒说之言,自己的婚姻之事自己做主。
他心里装着的是苏浅浅,是那个在卤味摊前眼神清亮、做事干脆又美得让人心颤的姑娘。
小厮站在旁边,小心翼翼地说:“公子,太傅大人的话不能不听啊,礼部侍郎家的小姐,容貌才情都是京城数一数二的……”
“再好也不是她。”
江砚打断他,眼神坚定,“你去回信,就说我在柳洋镇有重要的事,婚事延后,什么时候回去,我说了算。”
他走到窗边,望着苏记卤味店的方向,心里默念:
浅浅,等我处理好京城的事,就回来找你,不管宋宴迟是贤王还是佛子,我都不会放弃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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