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处理。”
心里却忍不住嘀咕:【京城来的人,事儿多,少掺和为妙,我只认他是孩子爹,其他牵扯免谈。】
话音刚落,巷口传来一阵极轻的衣袂破风声。
苏浅浅猛地抬头,就见宋宴迟从巷子里走出来——
白衣下摆沾了些暗色污渍,墨发散乱,眼纱后的紫眸还带着未散的杀气,可看到她时,冷意瞬间褪成温柔。
“等久了?”
他走到她面前,抬手想拂去她发梢的灰尘,苏浅浅却往后退了半步,避开了。
“你去哪了?这么久。”
她语气冷淡,目光落在他衣角的污渍上,【身上有血腥味,疯批该不会真杀人了吧?京城来的人,果然个麻烦。】
宋宴迟没解释,从袖中摸出个油纸包——
是从对面福来点心铺买的糖糕:“路过点心铺,给你买的,甜而不腻。”
春桃识趣地往后退,拉着收拾木料的柱子往店后走:
“柱子哥,咱去看看后院的水缸满没满。”
巷口只剩两人,对面点心铺的伙计正吆喝着“新鲜桂花糕出炉咯”,甜香裹着风飘过来。
宋宴迟看着她紧绷的侧脸,轻声道:“死士处理了,没惊动旁人,没见血,不脏你的地方。”
苏浅浅愣了愣——
【果然京城来的,就是个事妈,以后离他远点。】
她没追问,转身往店里走:“赶紧换衣服,一身味。”
宋宴迟看着她的背影,眼底漾开笑意,快步跟上:
“夜影送了新衣服来,在马车上。还带了‘安胎散’,茯苓、白术、当归熬的,比镇上的药效好,不苦。”
……
同一时间,柳洋镇学堂内,苏逸晨坐在窗边背书,手里的《论语》边缘都翻得卷边了。
同窗周明凑过来,压低声音道:“逸晨,后天院试你有把握吗?听说学政大人抓得严,好多人都打退堂鼓了。”
苏逸晨握紧笔,眼神坚定:“有把握!宋公子给我划了重点,都背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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