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村民,赵翠兰和刘春花她爹刘老三站在最前面。
陈志远的爹娘陈桂平和王枝兰也红着眼圈,旁边还站着个穿蓝布裙的姑娘,是刘春花的表妹林小妹,正哆哆嗦嗦地抹眼泪。
“你个不要脸的!”
赵小翠见苏浅浅出来,冲上来就要抓她的头发,被宋宴迟伸手拦住。
她挣了挣没挣开,唾沫星子横飞地骂,
“我家春花和志远在衙门当苦力,被官差磋磨得没个人样,都是你害的!
你自己追不上志远,就勾野男人来报复,还诬陷他们偷卤串,你安的什么心!”
王枝兰也哭哭啼啼地帮腔,手指着苏浅浅的肚子,话比刀子还毒:
“怀着野种还不安分,以前追志远追得像条狗,现在攀上高枝了就忘了本,连同乡都害,你早晚要遭天谴!”
周围的村民议论起来,赵金花踮着脚凑在人群里,小声跟周婶子说:
“你看浅浅这肚子,哪像四个半月的?指不定不是那公子的,而真是野种……”
周婶子皱着眉推了她一把:“别胡说,浅浅不是那样的人。”
吴大牛站在后面,手按在腰间的猎刀上,眼神冷得能冻冰。
苏浅浅听着这些污言秽语,脸色一点一点沉下来。
她以前懒得跟这些人计较,不代表她能忍下这种辱骂,尤其是骂她的孩子。
【忍个屁!真当我是以前那个任人拿捏的恋爱脑?今天不把你们的嘴撕烂,你们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
她没等宋宴迟动手,身形突然动了——
快得像一阵风,村民们只看见残影闪过,“啪!啪!”两声脆响,赵小翠和王枝兰的脸上瞬间红了巴掌印,嘴角淌出血来。
“还敢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