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想:【疯批虽然才学做饭,但好像也不难吃,昨天土豆焖鸡就挺香。】
宋宴迟看着她泛红的耳尖,忍不住笑了,伸手帮她拂掉裙摆上的草屑:“我哪都不去,那我学,学到你想吃为止。”
雪后初阳洒在两人身上,塘里的鱼苗摆着尾巴,暖融融的氛围裹住了整个院子。
苏浅浅撇了撇嘴:外公了,你们商量好了没,粮食打算怎么弄走?”
……
苏浅浅这话一出口,张寒雷和宋宴迟对视一眼,两人眼底都有了主意。
这时,院外传来苏逸晨的声音,他背着个蓝布书包,手里攥着本线装书,快步走进来:
“妹,爹,我去学堂了,夫子今天要讲《论语》新篇,晚点回来给你们复述!”
苏浅浅抬头笑了笑,从兜里掏出块水果糖递过去:“路上小心,别贪玩,放学早点回来。”
苏逸晨接过糖,塞进嘴里,含糊应道:“知道啦!”
又对着张寒雷和宋宴迟点头招呼后,才蹦蹦跳跳地出了院。
刚送走苏逸晨,李栓就扛着本账本走进来,脸上带着笑:
“苏姑娘,宋公子,今早卤味店生意好得很!柱子和石头在店里洗猪下水,王妈和春桃卤的串子拼盘不到午时就卖了大半,剩下的留着傍晚卖,我来跟您报个数。”
他把账本递过来,上面记着收支,字迹工整。
苏浅浅接过账本扫了眼,随手递给宋宴迟:“你帮着看看,我跟外公说点事。”
宋宴迟接过账本,指尖划过纸面,眼纱后的紫眸里满是宠溺的纵容——
她愿意把家事交给他,就是信任的开始。
张寒雷这时才开口,手指敲了敲仓库的木柱,声音带着将军的沉稳:
“我让赵峰带二十个骑兵来,用军粮的名义运走,车上再盖层干草,
对外就说我从乡下征的应急粮,要运回京城登记后做北疆赈灾,没人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