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刘春花说的,苏浅浅现在被宋王爷宠得跟宝似的,
只要能让苏浅浅帮着求个情,说不定就能拿到解药。
刘春花端着药碗进来,听到这话,手猛地一抖,药汁洒了几滴在地上。
她放下碗,走到床边,声音带着哭腔:
“娘,别折腾了,夜影大人都说了,这药只能让你少遭罪……”
“我不!”
赵小翠一把推开她,伸手去抓床头的银子,
“我要活!我还没看到春花嫁人生子,还没看到孙子……老三,你快去找苏家!不然我死不瞑目!”
刘老三看着妻子狰狞的脸,又看了看女儿通红的眼睛,心里像被针扎似的。
他拿起银子,揣进怀里,叹口气:“我去试试……但你别抱太大希望。”
他走出屋时,雪又开始下了,细小的雪沫子落在脸上,凉得刺骨。
他抬头看向苏家的方向,灯还亮着,可他的脚步却像灌了铅似的,怎么也迈不开——
他这辈子,从没这么窝囊过,既要靠讨厌的人活,还要去求人家给解药。
……
苏家院子里,小黄狗蜷缩在火堆边,睡得正香。
苏浅浅靠在宋宴迟旁边,手里翻看着空间里的“百毒解图谱”,手指在“牵机散”三个字上顿住。
“牵机散真的没解药吗?”
她抬头问,声音轻轻的没有波澜,只是赵小翠的惨叫,整个村的都能听到,她听着烦躁随便问问。
宋宴迟低头,很自然的在她发顶印了个吻,指尖划过图谱上的文字:
“有解药,但需要‘冰莲’和‘雪参’,这两种药材只长在极北的雪山上,就算现在去寻,来回也要三个月,赵小翠撑不到那个时候。”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而且她心思歹毒,就算给她解药,她也未必会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