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的:
“殿下,宋宴迟跟着张寒雷去了苍州,苏浅浅留在了李家村。张寒雷带了二十名锦衣卫,还有宋宴迟的暗卫,看样子是有备而来。”
二皇子宋亚洲把玩着手里的玉扳指,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的笑:
“有备而来又如何?本王在破庙设了几百人的埋伏,连一头苍蝇都飞不出去!宋宴迟想护张寒雷?那就让他们一起死在苍州!”
他顿了顿,又吩咐道,
“再派些人去李家村抓了苏浅浅,先下药,别让她跑了!”
“是!属下遵命!”
李修磕头应下,起身快步退出书房,眼底闪过一丝狠戾——
这次,他绝不能再失手。
……
三天后的傍晚,苍州城外的破庙被残阳染成血色。
宋宴迟拄着软剑半跪在地,月白外袍被鲜血浸透,左臂的旧伤刚结痂又被砍裂,鲜血顺着指尖滴在了雪地上。
他抬头望去,二皇子派来的五百暗卫像潮水般涌来,刀光剑影在暮色里织成一张夺命网。
“王爷!小心!”
夜末嘶吼着扑过来,替宋宴迟挡下身后的一刀,刀刃划破他的肩胛骨,鲜血瞬间染红了黑色劲装。
张寒雷握着长枪站在宋宴迟身边,左腿被箭射穿,铠甲碎片嵌在肉里,却依旧气场凛然:
“这群杂碎,还真以为能困住我们!”
宋宴迟擦了擦嘴角的血,眼纱后的紫眸满是杀意,软剑在手中一转,瞬间刺穿一个暗卫的喉咙:
“外公,您先退到破庙里,这里我来挡!”
他原本以为二皇子只会派几十人埋伏,没想到竟出动了五百人,显然是铁了心要置他们于死地。
张寒雷却摇了摇头,长枪横扫,逼退身边的暗卫:
“我是镇北将军,哪有临阵退缩的道理!是我连累了你,早知道就不该让你跟来!”
他看着宋宴迟身上的伤,心里满是自责——要是宋宴迟出了意外,他怎么向浅浅交代。
“外公说什么胡话!浅浅还在村里等我们,我们都得活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