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消耗了大量的体力,肩部又受了伤。
内外交困,她能支撑到现在不倒地,已经是最大的极限。
在屋内的风雪衣瞧出了纳兰歆的异样,他缓缓地走了出来。
他来到纳兰歆的面前,用他那修长而又洁白的手捧起纳兰歆的下巴,纳兰歆被迫抬头仰视。
“别在苦苦支撑,只有你承认我是你的师父,我立即让人为你松绑,送你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