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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俄国当文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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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窝囊》与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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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天您不给科利亚上课,只休息不干活……再加上三个节假日……”

    看到这,安德烈基本上就反应过来了,这似乎就是一位雇主对一位姑娘展开了剥削,而面对雇主不守信的行为,这位姑娘却只是:

    “涨红了脸,开始拉扯衣服上的皱边,可是……她一言不发。

    “再加三个节假日……因此要扣除十二卢布……科利亚病了四天,没有上课……您只给瓦莉娅一人上课……有三天您牙痛,我妻子允许您下午不上课……十二加七等于十九。扣除后还剩……嗯哼,四十一卢布。对吗?”

    即便如此,对方的剥削似乎仍未结束:

    “除夕晚上,您打碎了一只茶杯和一个茶碟。扣除两卢布……那茶杯很贵重,是祖传的,不过……算了吧,上帝保佑您!我们哪能一点不受损失呢?

    后来,小姐,由于您照看不周,科利亚爬到树上,把上衣撕破了……该扣除十卢布……有一个侍女,也因为您照看不周,偷走了瓦莉娅的一双皮鞋。您样样事情都得照看好才是。您是拿薪水的,因此,这么说,还得扣除五卢布……一月十号,您在我这儿拿了十卢布……”

    “我没拿!”尤丽娅·瓦西里耶夫娜小声说。

    “可是我这儿记着呢!”

    “哦,那就……好吧。”

    “四十一减二十六——余十四……”

    “我只拿过一回……”她用颤抖的声音说,“我在您太太那儿拿过三卢布……此外我再没有拿过……”

    “是吗?您瞧瞧,这笔钱我可没有记上!十四再减三,余十一……好吧,这是给您的钱,宝贝儿!喏,接着:三卢布,三卢布,三卢布,一卢布,一卢布。请收下,小姐!”

    面对这种刻薄的不能再刻薄的克扣,甚至说看得安德烈都忍不住捏紧了拳头,那位这位可以的姑娘又是一个什么反应?

    她只是:

    “她接过钱去,手指哆哆嗦嗦地把票子塞进衣袋里。

    “Merci(法语,谢谢),”她小声说。”

    为什么都这样了还要对他说谢谢?!

    不等看的怒火中烧的安德烈先说点什么,这篇竟然又出现了一个极大的反转,只因那位剥削人的雇主,此刻竟然有着跟安德烈一样的怒气:

    “我跳起来,开始在房间里快步走着。我气愤之极。

    “您为什么要‘Merci?”我问。

    “您给了钱……”

    “可是要知道,是我克扣了您,见鬼,是我抢了您!要知道是我侵吞了您的钱财!您为什么还要‘Merci’?”

    看到这里的对话的安德烈愣了一次又一次,怎么这位雇主说的全都是我想说的词啊?!

    而面对雇主的质问,这位姑娘只是说道:

    “在别的地方,人家根本不付我钱……”

    “不付钱?这毫不奇怪!好了,刚才我是跟您开玩笑,给您上了残酷的一课……您那八十卢布我如数付您!钱都放在信封里了!可是人难道能这样软弱?您干吗不提出抗议?为什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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