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眼神里透着深深的无奈,苦口婆心地劝道:“儿啊,你以为我不心疼小弟?可这事儿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这下乡名额一旦敲定,那是经过一道道手续,一级级上报,早就成了定局,哪是咱们去闹一闹就能改变的?你就算去了,人家也不会理你,说不定还会给咱家安个闹事的罪名,到时候小弟在乡下的日子更不好过。”
江大哥听了这话,身体微微一怔,拳头攥得紧紧的,指关节都泛白了,眼眶泛红,咬牙切齿地说:“难道就这么算了?这口气我怎么咽得下!”
江父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哀伤,抬手拍了拍江大哥的肩膀:“咱也没办法啊,这就是命。咱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多给小弟备些厚实的衣物、好用的物件,让他在乡下能少遭点罪。”
江大哥的拳头握的死紧,好像要将那个写了名字的人弄死。
嘴里咬牙切齿的碎碎念念的骂到:“那个王八羔子写的,要是让老子知道,非得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