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会,还拿出了九阳神功作为奖励,便不远万里赶来。江思年一边听着,一边在心中思索着少年的话是否可信。
没过一会,范文殊就讲完了事项后,就离开了。他的身影消失在长廊尽头,只留下众人在广场上议论纷纷。
终于结束了,在江思年看来原主的渣爹范文殊还有当校长的潜质,能把这么多江湖豪杰聚集在一起,还能将大会的流程安排得井井有条,确实有着过人之处。但讲一堆废话,都把江思年听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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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比试也开始了。
一个擂台的旁边就有一个竹签筒,只有五十个人,而那里还有专门的人记录着胜出者的名字。
江思年接过刻着“三十七”的竹牌时,指尖触到牌面细密的刻痕,像是藏剑山庄刻意留下的试炼印记。他垂眸摩挲着竹牌,忽听得邻擂传来一声闷哼——一名使判官笔的书生被对手以分水峨嵋刺挑中手腕,鲜血溅在擂台边缘的竹叶纹上,晕开暗红的花。
“下一场,三十七号对三十八号!”铜锣声骤然响起,惊飞檐角栖着的寒鸦。
江思年缓步登台,对面的壮汉足有他两个宽,手中镔铁大棍还缠着浸透药汁的布条,棍头在擂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小娃娃,现在求饶还来得及!”
壮汉咧嘴狞笑,露出缺了半颗的犬齿。围观人群爆发出哄笑,有人高声打赌:“这小子怕是连一招都接不住!”
话音未落,江思年已欺身而上。他身形如林间惊兔,在壮汉劈下的棍影中旋身错步,袖中暗藏的银针精准点向对方膝盖麻穴。壮汉轰然跪倒的刹那,江思年足尖点在他肩头,借力跃起时衣袂翻飞,宛如白鹤振翅。
“砰”的一声闷响,壮汉被踹出擂台,在青石地上滚出丈许远,扬起漫天尘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