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虽然离婚但又找了个暴躁男人的假象。
实际上,这伤是昨晚停电,她摸黑起身不小心在门框上磕的。
而所谓的“男人”,根本子虚乌有,只是为了吓唬沈越,让他有所顾忌,毕竟混不吝的男人比一个孤身的弱女子难缠得多。
这一招果然奏效了。
沈越盯着那淤青,眼神闪烁了一下,心里那点索取的念头瞬间被警惕取代。
他想起沈音音之前好像提过一嘴,说沈优优最近跟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还是个混道上的赌棍……他当时没在意,现在看这伤,再结合二姐这凄惨落魄的模样,心里顿时信了七八分。
他可不想为了几个小钱,惹上一身腥臊,被那种混混缠上。
占不到便宜就算了,绝不能倒贴!
他脸上的不耐烦立刻转为毫不掩饰的嫌恶,仿佛沈优优是什么脏东西,连带着后退了半步,拉开距离。
“啧,”他撇撇嘴,打断了沈优优的哭诉,“行了行了,别嚎了!哭丧呢?谁跟你要钱了?瞅你这穷酸样,我能指望你什么?”
他这话说得又快又急,带着一种急于撇清的慌乱,生怕慢一步,沈优优这穷鬼反倒会开口问他借钱!
为了迅速结束这场毫无收获且可能惹麻烦的对话,沈越立刻说出了此行的主要目的,语气带着施舍般的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