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节度使大人,怎得学了那采花贼的做派,半夜来偷香窃玉?”
“白日里有正事要忙,祖母又盯得紧,收到你的信,怕你着急,便用了权宜之计。
怎么,姑娘可是要报官?好叫你知道,官府里都是我的人,不如乖乖应了我,也好少吃些苦头。”
魏骁逗趣道。
“那哥哥记得轻些”
沈云姝轻蹙眉头,楚楚可怜地道。
明知她是故意逗自己,魏骁还是被撩的心头火起,将人一把捉进怀里,腻歪了好一会。
这两个月两人见面次数屈指可数,虽说是为了以后打算,但如今正是情热的时候,难免熬些相思之苦。
亲密过后,沈云姝靠在魏骁怀里,把最近作坊里的情况与他说了,才提到老宅断亲的事。
“我不想闹大,最好能私底下安安静静把事情办了。
可我也想不出什么办法能让我那精明的三叔入套,只能找你来取取经。”
“你那老宅的亲戚我已派人查清楚了底细,你三叔不是个简单的人物,甚至可以说深藏不露。
心机如此深,也算少见了。
他入仕不过三年就能走到如今这个位置,必然花了不少心思,想来肯定不舍得一场心血白费。
这事就交给我吧。”
魏骁道。
“好,不过不要让他现幕后是咱们做的局,如你所说,我这个三叔不简单,若被他记恨上,难保暗箭难防。”
虽然不清楚当初的具体情况,但沈云姝也能察觉大姑嫁进梁家的事定然有隐情,再加上沈云慧的事也有这个三叔的推动,让她不得不警觉。
连家人都可以毫不犹豫地推出去做棋子,为了自己的前途定然什么都做得出来。
“对了,你上次说派人去查我爹的军粮案子,可有进展了?”
“有些眉目,这事说不定也与你那三叔脱不了干系。
不过在找到确凿证据前,我们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一切都要等你和他们断了关系再说。”
魏骁说着,眼中光芒微动。
其实事情他已经基本查清了,但因为沈云姝的关系,他把证据按了下来。
他可以娶平民之女,但如果是犯了重罪的官员家眷,那就绝对不行。
沈云姝有些惊讶,但最终没有多问,答应了。
沈老爹身上的污点要洗去,但她没想到会和三叔有关系。
毕竟那是军粮,沈老爹只是过个手,无关紧要的小人物才捡回一条命。
他一个有官身的人牵涉其中,丢乌纱帽都是轻的了。
此次夜会后,沈云姝没再管这事,全心全意扑在面点作坊的教学上,效果也很喜人。
一个月的培训后,已经有一部分人脱颖而出,可以完成中级的花饽饽造型制作了。
沈云姝也不含糊,把这些人两两一组,安排到沈记喜点轮流实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