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震惊。
严时舟没有反驳,沉默说明了答案。
他怎么可能不去关注温浅的生活,他恨不得无时无刻待在温浅身边,时时刻刻都能看见她。
“阿浅,你从那小公司里辞职吧,到我的总公司去,有我在,没有人敢为难你,让你去陪酒。”严时舟说到这里时,眼眸中又攀上怒意,咬了咬牙。
温浅一口回绝:“不可能。”
严时舟淡声说着:“可是从今天早上起,你入职的那所小公司,已经被我收购了。”
“你……”温浅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按照严时舟的势力和财力,花大价钱直接收购一所小公司,不成问题。
现在她的顶头老板,变成严时舟了。
严时舟继续引导着:“阿浅,我想让你轻松的陪在我身边,好吗?”
温浅知道在京城里,不管她去哪儿,只要被严时舟发现,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与其再躲躲藏藏,不如直面现实。
她回答:“我可以辞职,到你公司去。”
严时舟眼睛一下就亮了!
但接下来又听温浅补充说着:“不过我不会去总公司,你随便安排我去离总公司远一点的分公司,距离不要超过我租房十五公里,不然我接送小妮不方便,谢谢。”
严时舟知道这是她的最大让步,只好妥协:“好,我都依你。”
“还有,别到处在公司宣扬我是你前妻。”温浅冷漠说着,“我只想安静上班,做好自己的事情,不是靠着你的名声活在这个世界上!”
严时舟眉眼低垂下来,心里很难受,还是答应着:“……好。”
温浅在别墅里没待多久,给严时舟拿来冰袋后,便头也不回转身离开。
严时舟呆呆看着放在桌上的冰袋,伤神许久,陷入回忆。
几年前的他,刚二十出头的年龄,正是一腔热血的时候。
他比温浅大两岁,温浅嫁给他时,他才二十二岁,还没完全接管公司,整天跑出去一点矛盾便跟人打架。
回到家时,温浅都会满眼心疼给他拿来冰袋,小心翼翼替他敷着,并轻声问:“老公……还疼吗?
严时舟当时回应她的话是:“滚开!”
想到这里,严时舟陷入深深的自责,愧疚将他包裹,如同溺水般,他快要窒息……
到了下午,他开着车来到总公司,即便今天是周六,员工不上班,但来到总裁办公室时,昨天那四名领导层已经在外面等候着。
“严总……我们昨天反思了一晚上,都是我们的错,我们真该死!不知道那位女士是您未来太太……多有冒犯。”领导层中一人带头发言,他深深低着头,不敢看坐在办公桌前的严时舟。
严时舟手中把玩着钢笔,在两根修长的手指间转动,没有回答他的话。
另一名领导层继续开口,他有些慌乱:“严总,要打要骂,您尽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