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么一想,似乎许多事都变得合理起来。
对翟让来说,这可是一个好机会,若是能为国公效力,将来或许就能洗刷了这盗贼的罪名,再次恢复清白之身!
他迫不及待的带着众人前往,这一路上,他的情绪也感染了其余众人,大家不知道为什么翟让变得这么自信,还常常对他们说往后的大事,可大哥这么有信心,他们也跟着高兴。
他们走的极快,作为一股合格的流寇,不快是不行的,他们能壮大到今天的地步,主要就是靠流动,让各地官府们懒得去讨伐,只当不知道这么一伙人。
他们如此走了许多天,终于,这一天的日落之前,他们到达了荥阳郡。
他们也是初次来到这里,人生地不熟,不敢冒然行动,就只能派人乔装为商贩,沿路询问,朝着野牛山的方向一点点的挪动。
如此又过了几天,翟让终于摸清了周围的情况,在这一天黄昏时分,翟让领着众人钻进了野牛山之中。
这里的地形极为陡峭,河南各地的山并不少,可如此陡峭的山路,东郡却是少见,他们走的小心翼翼,过了鸡角口,又一路往里,四处摸索,直到走过了那段路,他们才放松了许多,天色完全漆黑,他们却不敢再走了,只能找了一处地方休息。
次日,天蒙蒙亮。
翟让打着哈欠,缓缓睁开了双眼。
下一刻,便有一杆长矛对准了他的脖颈。
他抬起头来,看到是个肤色黝黑的后生,手持长矛,警惕的看着他,而在四周的高处,也都站满了人。
那几个奉命放哨的家伙,此刻被捆绑起来,堵住嘴,正在蠕动着。
“尔等是什么人?!”
那后生开口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