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反了天了!你这个不孝女,联合外人来欺负我,欺负你妹妹!是要逼死我啊!”
纪宁直接一拧纪月的耳朵,就像纪母拧她的一样。
“啊!痛,痛,痛!……”纪月尖叫一声:“你放开我!”
纪宁拧她的耳朵,扭着她的头,让她看纪母:“你看看妈!妈都要被你气死了!你多不孝?!你说你干的是什么事?满嘴谎言,自私自利!忘恩负义!恩将仇报!是非不分!好歹不分!今天我这当姐姐的就好好教你!!”
纪宁又使劲的拧了一下纪月的耳朵:“说!你知道错了吗?”
纪月太疼了,她妈又帮不了她,她感觉自己的耳朵都快掉了,哭着道:“你放手,我错了!呜呜!我错了!”
纪宁又用力一拧:“错哪了?”
呜呜……痛!痛死了!
“错了,错在不该撒谎替你去相亲。”
纪宁又用力一拧:“还有呢!”
纪月疼死了:“还有,还有什么?”
她倒是直接说啊!
纪宁又用力。
纪月:“还有!还有不该骂你贱人!”
纪宁:“还有呢?!“
纪月傻眼:“还有?还有什么啊!你直接说啊!呜呜……”
纪宁又用力一拧:“还有,你不该恩将仇报!别人救你一命,你不该反咬别人一口!给赖伟文道歉!”
“呜呜,痛!痛!痛!你松手,我道歉!”
纪宁松手。
纪月立马对赖伟文道:“对不起!”
赖伟文都吓傻了:“没,没关系!”
纪宁这才放开了纪月:“下次再敢目无尊长,自私自利,满嘴谎言,忘恩负义,倒打一耙!我这个当姐姐的继续教育你!”
纪月:“……”
纪宁又对赖伟文道:“伟文同志,对不起,我这妹妹不懂事,我已经教训她了!”
一副她只是教训不懂事的妹妹的样子,绝对没有其他私仇。
赖伟文常年出海,父母早亡,家里只剩下一个生病的奶奶带大他,从小就当家,压力太大,少年就生了白发,看上去又黑又老,但是事实他只有二十二岁,和纪宁同年。
赖伟文下意识退后一步:“没,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