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说。
她的本意是早请客,早划清界线。
然而,谢大少有自己独特的理解。
他轻轻扬眉,调子散漫得很:“想尽快见到我?”
这话字面意义上,和她的行为如出一辙,但是为什么听起来如此暧昧?
庄眠恍若未察,话讲得客套:“我请您吃饭是为了感谢您在宠物医院扶了我一把,没有其他意思。您明天方便吗?”
又您了。
谢沉屿嗓音淡冷,不带丝毫温度:“明天我没空。”
“后天呢?”
“没空。”
庄眠也不恼,清清淡淡地询问:“那您大概什么时候会有空?”
她不是喜欢拖延的人,麻烦事一日没有解决,她就会一直记在心里,直至处理完毕。
谢沉屿啧了声,语调挺漫不经心:“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他的唇带起一抹细致的弧度,似笑非笑地叫她:“学妹,等着吧。”
挂了电话,庄眠杵在原地,颇觉莫名其妙。
明明是他叫她请他吃饭的,为什么他的语气却像是她穷追不舍?
就没见过谢沉屿这样的人。
合理怀疑他在故意捉弄她、报复她。
夜幕降临后的沪市,华灯初上,鳞次栉比的高楼巍峨矗立,万家灯火熠熠生辉,交织成星罗棋布的繁华锦绣。
放下手机,暂时把请客的事情抛之脑后,庄眠去客厅看Cookie的情况。
Cookie待在猫窝里,安静又乖巧,看见她的身影,喵叫了一声。
“饿了吧?”庄眠拆开猫粮往它碗里倒,遂后蹲在一旁托着腮看它进食,“慢点吃,别噎着。”
Cookie果然放慢了速度。
庄眠双手交叠搭在膝盖上,下巴轻抵着手臂,有商有量地说:“今天本来想带你到公园溜达的,但你临时生病了,只能作罢。下次我再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Cookie:“喵呜~”
庄眠伸手抚摸它后背柔软的毛发,“真乖。”
沈若楹到京城演出,没个三五天是回不来的,但庄眠并不担忧她将Cookie长时间滞留在她家。
沈若楹知晓她没那么多时间养宠物。
果然,晚上睡觉前,沈若楹发来信息:「保姆明天回来,我叫她直接上你家把Cookie带走,你大概几点起床?」
庄眠回了她一个时间,遂搁下手机,关灯睡觉。
翌日,把健健康康的Cookie交给阿姨,又叮嘱了医生交代的注意事项。
完毕后,关门,庄眠赤裸着双脚踩在地板往里走,房子恢复了静谧无声的状态,仿佛没有活人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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