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科技伦理委员会”的**,头发里多了几根银丝,但眼神依旧坚定;林晓成了国际知名的科技伦理学者,她的著作被翻译成二十多种语言;赵野的监管小组成了各国警方的典范,常有外国团队来学习经验;高明成了联盟的首席技术专家,他研发的检测设备保护了无数人;李哲在原有基础上开发出“科技风险预警系统”,能提前三个月预测潜在的科技灾难;林墨的公司成了“科技向善”的标杆企业,每年都会投入巨额资金用于公益研发。
在“全球科技伦理大会”的演讲台上,陈默看着台下密密麻麻的人,有白发苍苍的学者,有朝气蓬勃的学生,有西装革履的企业家。“科技本身没有善恶,”他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整个会场,“是使用者的选择,决定了它最终的方向。我们研发武器,是为了保护和平;我们研究意识,是为了理解生命;我们制定伦理,是为了不让恐惧吞噬未来。”演讲结束后,有记者追问:“陈**,未来还会有新的科技灾难吗?”陈默顿了顿,认真地说:“新的风险总会出现,就像永远有新的科技诞生。但只要我们坚守伦理底线,完善监管体系,培养有责任感的科技人才,就能把风险降到最低。”另一个记者问:“那普通人能做些什么?”“提高自己的科技素养,”他笑了笑,“看到违规的科技产品就举报,在生活里参与科技伦理的讨论——每个人的声音,都能推动改变。”
后来,陈默渐渐减少了工作,把更多精力放在培养年轻人才上。他在大学里开设了“科技伦理实践”课程,带着学生们去社区检测恐惧能量,去企业调研伦理执行情况。有个学生在他的指导下,成功阻止了一个可能引发意识混乱的AI项目;还有个学生毕业后进入政府部门,参与制定了当地的科技伦理法规;甚至有学生选择去偏远地区,教那里的孩子认识科技的利弊。每当看到学生们成长,陈默都会想起苏岚——如果她还在,一定会为这些年轻人感到骄傲。
闲暇时,陈默会和伙伴们去纪念公园散步。秋风穿过树林,叶子沙沙作响,赵野总会拍着他的肩膀说:“别光顾着高兴,那些教训可不能忘。”陈默点点头,目光落在纪念碑上——他永远不会忘记,苏岚是怎么牺牲的,林建国是怎么选择的,那些受害者是怎么熬过恐惧的。
这一天,陈默独自站在纪念碑前,从口袋里掏出幽影镜碎片。碎片在阳光下泛着淡蓝的光,“幽影”安静地陪在他身边,形态像一团柔软的云。突然,碎片轻轻震动起来,一股温暖的情绪顺着指尖传到陈默心里——那是孩子们的笑声,是公园里放风筝的快乐,是放学路上的打闹。他松了口气,嘴角慢慢扬起。抬头看向远处的城市,夕阳正把天空染成橘红色,家家户户的窗户里透出灯光,温暖而安稳。
陈默知道,未来还会有挑战,新的科技可能带来新的风险,新的势力可能还在暗处觊觎。但只要他们坚守科技伦理,只要心里还装着对和平的渴望,只要身边还有彼此和“幽影”,就一定能挡住恐惧,创造一个更美好的未来。
陈默和“幽影”在整理苏岚的资料时,指尖突然顿住——笔记本的页边有一行细小的批注,用蓝色墨水写着:“404机房深处,藏着‘情绪中和剂’的配方,别让它和黑盒一起埋葬。”字迹有些潦草,像是苏岚匆忙写下的,墨水边缘还有淡淡的泪痕。他们立刻翻出林建国的日志,泛黄的纸页上,果然有一段关于“情绪中和剂”的记录:“黑盒项目末期,苏岚提出用正面情绪中和恐惧能量,配方已初步完成,但未及投入使用,项目就失控了。”
两人拿着笔记本和日志,赶到404机房。这里比上次来的时候更冷清,灰尘在阳光里飘飞,墙角的蛛网结了一层又一层。按照批注的提示,陈默在机房最里面的货架后找到了一道隐藏的通道——通道口的金属门被涂成了和墙壁一样的灰色,若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门上有一个指纹识别器,陈默深吸一口气,把苏岚的照片按在识别器上(那是他一直带在身上的),“嘀”的一声,识别器亮了绿灯,门缓缓向两侧打开。
通道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墙壁上的应急灯闪烁着微弱的光。走了大概五十米,一扇玻璃门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