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摇头晃脑地摆手:“怎么可能,里界再怎么特殊,也不能一下子就改变色啊。
要么就是中毒,要么就是用道具。
总之在平白无故的情况下,色立马就能改变,除非那人有问题,有极大的毛病。”
陈槐挑字眼不满道:“什么叫有毛病。”
吴期无所谓地向空中抛葡萄用嘴接住,咽下去之后才说:“还有一个猜测的方向,那人肯定戴着假,一秒换色,那不就是露出套里的真了。”
陈槐蹭蹭走下楼,拿起吴期面前的葡萄往自己跟前拽:“你别吃了。”
“嘿,我用积分兑换的,我还不能吃了。”
陈槐没搭理他这茬,反而担忧地问道:“上次我们从《水牢》出来,你有没有感觉身体哪里不对劲?那些暗含咒语的经文,我当时没来得及给你们清除掉……”
吴期眼睛看向陈槐,手却悄默拿回葡萄,“没事儿,能有什么事儿,我好着呢。”
又一颗葡萄送入嘴里,吴期靠着沙脑子迅转弯,瞬间眼睛一亮,凑近陈槐满是八卦之欲的看他:“陈哥,如果我没有记错,余哥好像在上一个副本刚开始的时候,色变了哈。”
陈槐向后坐,脑袋转向前方不看吴期:“有吗,我没注意。”
“你注没注意我哪儿知道。”
吴期的眼睛充满调侃,弯弧的双眼下尽是狡黠。
陈槐话锋一转,问他是怎么从红色那关逃出来的。
吴期哎了一声,“这可说来话长,想我聪明绝顶盖世无双临危不乱……”
陈槐堆起假笑,核善地提醒:“说重点。”
。
“你都告诉我小心郑波了,那我肯定必然一定得小心啊。
走到公路上,到了晚上我闭眼休息呢,闻到了一股胶水味。
我对这种味道特别熟悉,人皮伪装的味道,需要用特殊胶水粘合。
很不巧,你兄弟我呢,正好有,而且还略微精通。”
他说着得意起来:“我,人送诨名赛诸葛,那不是事事做准备啊。
就是人皮面具这东西,不好控制,稍微粘坏了,会造成脸部很不协调,所以我轻易不用。”
“郑波那张假脸靠近我时,味道特别冲,我立马就清醒了。
趁着晚上别人都在睡觉,我直接一把火给他烧了,结果他就是个破纸篓子。
我把他伪装成我的样子,而我则扮成他的样子。
本来我都快出来了,沙漠上空出现喇叭,说游戏结束了。”
吴期的眼睛向上看,仔细回忆当时的紧张情况。
“所有人一听游戏结束,立马都慌了。
我是靠着你给我说的路线,找到了大门,在离门不远处躲着。
喇叭消失后,沙漠就开始崩塌,我趁着混乱,跑出来了。”
吴期的肩膀向右撞向陈槐的侧身:“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厉害。”
“嗯。”
陈槐再次把葡萄拉了回来,“确实,赛诸葛。”
“嘿嘿。”
吴期手掌拍向大腿,“不过陈哥,你是怎么确定郑波就是boss的?”
“喇叭里的声音虽然做了伪装,然而还是有细节没有处理好,我听力不错。”
。
吴期啪啪鼓掌:“怎么是不错呢,那得是相当不错!”
boss以身入局的玩法最为常见,陈槐一开始便注意到郑波的不对劲,直到闯关途中,喇叭传出的声音比起之前,增加了几分喘息,仔细辨别就知道是累到喘个不停,而且说第一句话的前几个字时,喇叭里的声音没有来得及伪装,陈槐敏锐地察觉到,在脑海寻找目标人物后,很快就把雪熊和郑波联系到了一起。
而白色房间的地下,出巨大跳动声音的,则是郑波的本体,雪熊形态下的心室,只有击中心脏,他们才算赢。
陈槐起身去二楼睡觉,带走了那盘葡萄:“睡觉,别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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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葡萄放在窗台,清冷的月光洒进来,照得葡萄更是圆润饱满,陈槐闭上眼睛提醒自己,明天一定得给余千岁兑换水果,还得顺便问问,根据吴期的分析,余千岁真的生气了?如果真的,那会是因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