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救?”苏伯瞪眼。
裴空跺脚:“信上是这么写的,我便这么说了。”
李昭说:“今日客栈事儿多,伙计们估计无心值守,徐叔你去趟府衙,找魏推官借调几名衙役当门神,他们见到了便不会轻举妄动。”
徐亮问:“这时辰……”
“魏推官今晚未必会有时间歇息,需要审问的人多,他又信不过旁人,这案子能连带着将三年前的案子解决了,想来知府也不会难为魏推官……”
“何苦求到府衙?”苏伯挺直身板,眼睛一瞪:“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裴空有些惊慌,李昭平淡的说:“要不是怕惹下人命,不能尽快离开,我倒是不介意今晚将他们都解决了,但,这是在城里,杀也不是,抓也不是,都是给魏推官添麻烦。”
徐亮想了想,点了点头说:“我这就去趟府衙。”
李昭见徐亮出门,又看向裴空说:“你莫想那么多,对他们来说,你没那么重要。”
裴空抿了抿嘴,没有说什么。
只这段日子的共处,裴空便已感觉到不同,而这份不同好像不能细琢磨,琢磨多了心里难受。
……
也不知是衙役当门神当真是有用,还是漠南那些人信守承诺,总之这一晚平安无事。
转日李昭早早起身,便开始着急的等着府衙那边的消息。
周老三想要报复三年前被抢了生意,客栈掌柜的贪图银钱,这些都容易想明白,可锦绣阁老板娘三年前为何要杀死柳娘,三年后又为何盼着苏娘死?
若非如此,很多事便说不通了。
李昭前堂后院的不知走了多少趟,终是等到了魏推官。
显然,魏推官一夜未眠,双眼布满血丝,他见到李昭便沙哑着声音道:“我就知道你会等着,便想着先来与你说清楚,你也可放心出城。”
李昭顾不得男女之别,上前拉着魏推官在堂中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急急的说:“有劳魏推官,锦绣阁老板娘究竟为何盼着苏娘死?”
魏推官先喊伙计上茶,这才说:“苏娘确实是锦绣阁老板娘从江南带过来的,苏娘也确实是死了丈夫没有孩子,但她有一手好针线,娘家嫂子再不容人,苏娘那双手可是能赚银子的,不过是多双筷子的事,她嫂子怎会算不清楚帐?能由得旁人将这棵摇钱树轻易带走?”
“对啊,我竟是忘了这一条。”
“锦绣阁老板娘名唤英娘,锦绣阁是她娘家陪送嫁妆中的铺子,而苏娘是她给自己夫君使了不少银钱才纳的一房妾,目的是为了店铺的生意,可她夫家一直想将这个赚钱的铺子弄到自己手中把持,后宅的手段……苏娘是棋子,英娘想悔棋。”
李昭‘哦’了一声,却又摇头说:“不理解。”
魏推官喝了一口伙计送上来的茶,笑了笑。
李昭又问:“三年前英娘杀柳娘也是为了生意?”
“不全是,她说过想要将柳娘挖过来,其实那时候便有心将苏娘收拾了,苏娘到锦绣阁那么多年,却无人知道她是妾室,这也是夫家拿捏英娘的短处,哪有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