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费了好一番功夫,最终商云良还是确认了这玩意儿的具体效果。
总之,他可以确定,要是他来大明再早个几十年,那就没有武宗皇帝因为落水没多久就嗝屁的事儿了。
倒腾了一整天时间,商云良把一份删删改改之后的药方自己存了起来。
这东西是用来应付检查的,谁知道他们今天做的事会不会引起锦衣卫的注意。
如果真的让陆炳来了,他也得有东西交差。
药方他已经改了个面目全非,根本不可能让陆炳联系到宫变那天商云良给嘉靖用的药。
没办法,在这地方他就得万事小心,如履薄冰。
除非嘉靖也把自己喝完药不久就非常想吃鱼的事情透露给陆炳,并且把这两件事儿联系到了一起,否则他商某人绝不可能翻车。
不过以老道士的要脸程度,这种事儿最多偷偷交给吕方去办,根本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
宫里的钟声响了起来。
夕阳西下。
又到了下值得的时候。
前几天又断断续续下了点雨,现在整个北京城到处都是落叶,空气中充满了潮湿的味道。
东宫典药局的大堂里,商云良现场从典药局的账房那里支了银子,给两个头发湿漉漉的家伙结了款,让他们离开了。
“典药丞大人……您也擦擦?这天冷了,莫要染了风寒。”
赵医官等到熊大和陈二千恩万谢,然后欢天喜地地离开之后,这才敢凑上前,递上来一块干毛巾。
商云良接过,瞅了瞅,看起来还算干净,于是便顺手搁在头顶上擦了擦。
“今天也让你忙活了一天,回去休息吧。”
他说道。
赵医官连连摆手:
“看您说的,咱们这典药局本来平日里都无事,以前其他医官还在的时候,几个人一起还能下下棋解闷。”
“现在您若不给我派些差事,那我就只能坐在椅子里翻那些早就看过不知道多少遍的医典了。”
商云良知道这是赵医官给自己表达工作积极性呢。
不跟他抬杠,只是笑着说:
“没事,这两天等到殿下从宫里要了人过来,咱们也要忙起来了。”
“这天气也转冷了,离下雪也没多少天了,殿下贵体,可不能着了风寒,咱们典药局运转起来之后,隔两日便得去给殿下请脉了。”
两个人互相客气了一番,赵医官自称是家里有事,告了个罪就下班了。
他今天旁观了商云良的“实验”。
虽然在心里震惊不已,但他却没有一点乱嚼舌头的意思。
他的几位“前同事”,有人不就是因为不注意,说了不该说的话而直接完蛋的吗?
况且,赵医官很清楚知道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