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狂他,他劈你!”
他一屁股坐下,袍角扫过猪骨,发出轻响。
阳光从叶隙洒落,他那双识尽杀机的眼中闪烁狡黠光彩:
“这武乙也配叫天子?”
“摆木偶自称神灵,射天若真能得道,那我岂不是成仙了?”
“换我做老天,也得劈这狂徒!”
樊哙笑得直不起腰:
“哈哈,说得妙!”
“当兵的都懂,雷雨天离大树远点,他这商王连个士卒都不如,挨劈才是天理!”
他抹了一把油亮的手,啃着肘子,抬头望向天幕渐暗的光影,心里暗想——
这世道,敬天之人长命,逆天者,自取其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