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另一边,白芷的碎晶终于碰到了左边邪祟傀的晶核。淡金光裹住晶核,晶核里的邪祟气像疯了般往外冲,想逃,却被碎晶吸得死死的。白芷的脸色白了,额头上冒冷汗,指尖发颤——邪祟气的力量比她想的还强,像有只手在扯她的灵气,要把她往晶核里拉。
“撑住!”楚星河的雷纹突然往碎晶上补了道,淡蓝光裹住白芷的手腕,挡住了邪祟气的反蚀,“别慌,用碎晶的光裹住邪祟气,慢慢吸,别急。”
白芷咬着牙,按照楚星河说的做,碎晶的光更稳了,晶核里的邪祟气一点点被吸出来,变成白色的雾,散在空气里。邪祟傀的动作越来越慢,铜甲上的黑壳开始剥落,露出里面的青铜甲,甲缝里的暗红液也不滴了,像被冻住般。
“快成了!”凌霜看着邪祟傀的动作,钢剑往晶核上劈,“娘的!看你还能撑多久!”
钢剑碰晶核的瞬间,晶核突然“咔”的一声裂了道缝,邪祟气从缝里涌出来,却被碎晶吸得更快。白芷的碎晶突然亮得刺眼,她的指尖不知何时浮现出道淡金的印记——像朵冰魄花,花瓣上刻着细小的纹,和医仙阁门上的刻痕一模一样。
“那是…神宫医仙的印记?”楚星河愣了下,他在北冥药宗的古籍上见过这印记,长老说过,这是上古神宫医仙的专属印记,只有继承医仙传承的人才能拥有。
白芷自己也没察觉,她的注意力全在碎晶上,直到晶核里的邪祟气被吸空,邪祟傀“哐当”一声倒在地上,她才松了口气,碎晶的光暗下来,指尖的印记也跟着淡了,最后消失不见,像从没出现过。
“俺…俺做到了?”白芷看着地上的邪祟傀,还有点不敢信,指尖的汗打湿了碎晶,“邪祟气…真的被吸干净了。”
凌霜靠在钢剑上,喘着粗气,擦了擦额头的汗:“娘的!可算解决了这俩铁疙瘩!俺的胳膊都快抬不起来了——对了,白丫头,你刚才指尖亮的是啥?像朵花,还挺好看。”
白芷愣了下,低头看自己的指尖,啥也没有:“俺…俺没看到啊?是不是你看错了?”
楚星河没说话,只是把晶片揣回怀里——他没看错,那确实是神宫医仙的印记,白芷的身份肯定不简单,只是现在不是追问的时候,医仙阁的门还开着,里面藏着的秘密,说不定比印记更重要。
玄瞳黑猫突然跳上医仙阁的黑门,琥珀色的眼睛盯着门内,尾巴晃了晃,发出“喵”的一声,像是在催他们进去。楚星河走过去,符剑的雷纹扫过门内,没发现邪祟气,才往里迈了步。
医仙阁里比外面亮,墙壁上嵌着淡蓝的晶石,像星星般闪着光。阁中间有张石桌,桌上摆着个青铜药炉,炉身上刻着冰魄花的纹,炉里还残留着药渣,药香就是从炉里飘出来的,比外面浓了十倍,闻着让人精神一振。
“这药炉…是上古的吧?”凌霜凑到石桌旁,戳了戳药炉,炉身冰凉,却带着股淡淡的灵气,“俺在镇上的古玩店见过类似的,掌柜的说最少有上千年的历史。”
雨柔的双晶飘到药炉上空,蓝光裹住药炉,突然“嗡”的一声,药炉里的药渣飘起来,聚成个淡黑的影子——是个穿白褂的人,看不清脸,却能看到他手里拿着个碎晶,和白芷的碎晶一模一样。
“那是…谁?”雨柔的声音发颤,双晶转得慢了,“他手里的碎晶…和白姐姐的一样。”
白芷的碎晶突然从怀里飞出来,和药渣聚成的影子手里的碎晶对在一起,两道淡金光缠在一起,影子突然动了,像是在熬药,动作慢却熟练,熬完药后,他把药倒进个玉瓶,递给个模糊的小身影——那小身影穿着粉裙,像极了小时候的雨柔。
“俺…俺好像见过这场景!”白芷的头突然疼起来,眼前闪过片段:白褂人熬药,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