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庆东点头,“我也问了我大哥下头的吉安吉瑞,本来以为是在万兴码头那片鱼龙混杂的地方潜伏着,但四处巡防,没有任何蛛丝马迹。”
说到这里,秦庆东抬头,“我以为你这些时日没有观舟管束,只顾着寻欢作乐呢。”
裴岸不语。
好一会儿,才轻咳道,“如今还算是夫妻,余成伤了她,我这做丈夫的,再是愚笨,也得想方设法抓住凶手。”
秦庆东轻拍他的肩头。
“这事儿不容易呢,余成不是寻常之人,自小跟着金拂云长大,本事上头毋庸置疑,不是个愚蠢的,上次与观舟狭路相逢之后,如今定然躲得远远的。”
“我同何大人见过几次,也说了此事,他也开始着手查找陈兴旺身边的人,多管齐下,我就不信这狗贼能永远藏躲下去。”
秦庆东颔首,“我说,你同观舟闹脾气,差不多就得了,这般下去,又要回到从前那样?”
“我们如此挺好。”
秦庆东瞧着裴岸嘴硬,嗤笑不已,“哪里好?观舟一人在山庄里,你没了她,失魂落魄一般,我就不明白了,你二人因何吵嘴,竟然这么久了,不互相惦记着些?”
“她心中无我。”
哎哟!
秦庆东听得骨头都酸掉了,“都嫁给你了,还心中无你,你再闹脾气,小心观舟真抬起脚,离了这京城去了。”
裴岸听来,心中泛起冷笑。
“我就知道,她是与你说过,要撇下我远走高飞。而今看来,倒是我绊住她的脚了。”
“哎哟,裴四郎,你这说的哪门子话,我怎地听不懂了,她远走高飞,与谁远走高飞?”
秦庆东呲牙,“观舟心中只有你,她能与谁远走高飞,你一个大老爷们,男子汉大丈夫的,能不能别这么小气,人家都嫁给你了,夫妻俩也经历生离死别的,竟然还闹这一出!”
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