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另一边。
程处辉一行人,正勾肩搭背地走在长安城的大街上,气氛与侯金叶那边截然不同。
“哈哈哈,痛快!真是太痛快了!”
尉迟宝琳一拳砸在柴哲威的胸口,兴奋地满脸通红。
“你们是没看到,侯金叶那孙子当时的表情,脸都绿了,跟个调色盘似的,精彩!”
李德奖也笑道:“还有那个郑通,被扔进河里的时候,叫得跟杀猪一样,真是笑死我了。”
“活该!谁让他嘴那么贱。”
房遗爱撇了撇嘴,“我看那群所谓的世家公子,也不过如此嘛,一个个怂得跟鹌鹑似的。”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都在议论着刚才那场胜利。
李震相对沉稳一些。
他看向程处辉,说道:“处辉,你今天这么不给侯金叶面子,怕是把他得罪死了。”
“他爹侯君集如今圣眷正浓,为人又睚眦必报,我怕他会在背后使绊子。”
程处辉浑不在意地摆了摆手。
“怕什么?”
“我们跟他们,本来就不是一路人。”
“就算今天我们客客气气的,你以为他们就会念我们的好?别做梦了。”
他冷笑一声。
“那帮人,满嘴的仁义道德,一肚子的男盗女娼,虚伪得让人恶心。”
“与其跟他们假惺惺地演戏,还不如一开始就把脸皮撕破,让他们知道我们不好惹。”
柴哲威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处辉说得对,跟那帮伪君子,就不能客气。”
“不过,”
他话锋一转,有些担忧地说道。
“侯君集那边,确实是个麻烦,咱们总这么被动也不是办法。”
程处辉闻言,脚步一顿。
他环视了一圈自己的这帮兄弟,神秘地笑了笑。
“谁说我们要被动了?”
众人一愣。
“处辉,你什么意思?难道你有法子了?”李德奖好奇地问道。
程处辉嘴角的弧度越拉越大。
“侯金叶不是喜欢装清高,看不起咱们这些‘纨绔’吗?”
“我听说,他侯家为了维持那份所谓的‘清贵’,背地里可没少干捞偏门的买卖。”
“比如……开赌坊。”
“开赌坊?”
众人顿时来了兴趣,眼睛都亮了。
这可是个大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