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你考你的。对了，他们的工资你来定，但是别定的太少。初中生可不太好找，别开三瓜两枣把人给吓跑了。”
“放心，我心里有数。便宜没好货，好货不便宜。”
张建国朝胡不凡比了个大拇指，这么浅显的道理，连他这个山炮都知道，但后世却有不少人抛之脑后。
动不动就九块九买一个苹果手机、十九块九一瓶xo。
回头收到模型和xo，还想着去维权。
结果人家假一赔十，直接寄过来是一个模型机，十一瓶指头大的酒。
这还不算夸张的，还有不少不干人事的hR，要用两千元的工资直接招985的大学生。
招不到，还说人眼高手低。
好在胡不凡的脑瓜子还算拎得清，没有这种奇葩思维，不然指定要给他洗洗脑。
约莫十来分钟后，白清明自信满满的上前，说道：
“胡厂长、建国老板，我准备好了。”
胡不凡点点头，从他手里的纸张里点了一个。
“就这个吧！”
白清明带着众人走到一个瓷瓶前，指着上面的花纹娓娓道来，行云流水、极为顺畅，就连一旁闭目养神的韩疯子也微微睁眼。
约莫三分钟后，胡不凡脸上开了一朵花。
“清明，那你给我讲讲这上面的缺口是啥意思？有什么什么说道？”
张建国瞪眼一看。
这他妈不就是残次品吗？有什么说道？
都说写小说的手，卖货的嘴。
他倒要看看胡不凡的嘴里能说出什么花！
他可不是没见过世面的愣头青，而是上辈子吃了无数亏、上了无数当的资深受骗人员。
想要忽悠他？没那么容易！
毕竟他吃过的亏，多如牛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