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之上。
此时的她，脑中想到的是，在坊市里，遇到的事。
那个卖水之精华的人，之所以能够诓骗到灵币，就是打着人们占小便宜的心思。
而那些人之所以会上当受骗，皆因为他们口中的水之精华，是水属性灵物中的一种……
只不过，那是一种比较低端的水属性灵物罢了。
就是这种低阶灵物，水属性修炼者，都是趋之若鹜……
而那些人想得到水之精华的目的，是用来修炼！
凌云又想到，在回灵霄宗的路上，从祝师叔那里听来的消息……
那些特殊体质的修者，被人抓来当炉鼎，修炼邪功的事。
据她所知，那些走歪门邪道的修行者选炉鼎，也是有极其苛刻得条件的。
炉鼎的修炼资质必须要好，特别是那些高阶修行者所选择的炉鼎……
修为，必须要高！
而她，受功法所限，修为注定很难晋级。
哪怕没有功法的限制，就九成真君那张犹如枯树叶一般的脸……
等到她修炼到适合给对方做炉鼎的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她做九成真君的炉鼎，那是万万不够格的。
那么看来，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了……
只要一想到那两个字，凌云的心，就收缩成了一团，狂跳不止。
人丹！
九成真君是要直接把自己炼了吗？
现在细想来，可不是吗……
身体杂质都排干净了，炼出来的丹药，岂不是更好？
吃着，也更放心。
为了进一步确定自己的猜测，她又问道：
“修炼无垢琉璃体的人……
可以用来……炼制成人丹吗？”
此时，凌云的声音，干涩嘶哑至极。
“当然可以！
修炼无垢琉璃体之时，修炼者已经最大程度的排出了体内杂质，身体也变得极为纯净。
用来炼丹，效果当然更好！”
“那如果，既是混沌体，又修炼过无垢琉璃体功法……
这样的人，炼出来的人丹，吃了，又有什么效果？”
“混沌体质？
混沌体质的修行者，修炼的混沌气，太过霸道，不是一般人能消受得起的。”
“那如果，没有修炼过混沌气的呢？”
“没有修炼过……
最初阶段的混沌体，又修炼过无垢琉璃体功法，这样的人炼制出来的人丹……
只有一个作用，那就是供一些大道有缺的修行者，补大道之缺。
混沌是圆满的，这一点，无人敢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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