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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伙计,咱不要把话题扯远了,你就告诉我,打算怎么处理他?”
杨克成呵呵笑了两声,然后有些无良的说道:
“怎么处理是我们保密部门的事,老马,你还是多想想自己吧。
老同志,老革命,居然能这么容易放松警惕性!
你说说,该给你个什么处分?”
作为老战友,马政委深知杨克成的揍性,知道他在转移话题,因为杨克成工作的特殊性,老马可以理解,不过还是说道:
“怎么处分都无所谓,我认罚。
可是老杨,有句心里话我得对你说说。”
老杨将目光看向了老马,示意他继续往下说,只听马政委继续说道:
“许忠义这个人是特务不假,可经过我的观察,现这个人本质并不坏。
你看一看,有没有可能把他教育过来替我党服务?说实话,能把我这老革命瞒过去,他没几撇刷子行吗?”
杨克成笑而不答。
怎么处理那是机密,就算老战友,他也不能网开一面进行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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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晨已经好些天没露面了,团里的说辞说他去外地学习了。
至于学多久,学什么?谁也不清楚,一些好信儿的人只能暗中猜测。
直到七月末,这场风波才渐渐平息,有关他的谣言,也就不再被人提及了。
杨克成终于盼来了中央的回电,电文内容是绝密,只限于他一人观启。
经调查证明,叶晨交代的一切都是事实,叶晨也根本没打算隐瞒秘密,对于老杨他是坦诚相待的。
这么多次的诸天世界,叶晨第一次进了监狱,而且还是住的个人小单间儿,在里面他整理着自己今后将要进行的一切行动步骤,在脑海里进行一次次不同的情况推演。
老杨杨克成见到叶晨的时候,他非但没有瘦,反而有了少许的福。
老杨看着叶晨笑了笑,帮他点了一根烟,递给他,然后说道:
“说说吧,在这里的这些个日子,有没有什么感悟?”
叶晨深知考验自己捆条子技术的时候到了,只见他惨澹一笑,然后用哀莫大于心死的语气说道:
“我原来就是个单纯的学生,也没有什么复杂想法,认为只要端上国家饭碗,一辈子吃口太平饭就行了。
可政府不是那么好进的,没有关系,就算有本事也不行。
我几次求职几次落马,最后贫困潦倒,差点就流落街头了。
说来也巧,那时候正赶上特务处秘密招人,它用的是某政府机关的名义,于是我就迫不及待报名了。
但进去没多久,我才现有点不对头,原来他们招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公职人员,而是地地道道的特务。
我也曾经想过要走,可军统的家规是许进不许出,要走可以,小命得留下。
没办法,我就只能在里面混日子过了。
后来国党政府败退到重庆,我也就跟到了重庆。
可到重庆后,这日子就更难过了。
像我这样位微言轻的小特务在重庆有的是。
军统八个处的不算,还有’和‘三青小蒋’。
当小特务的日子不好过,升职看不到希望,完不成任务还要受罚。
有一次,我和上峰出去采购,他看中了一个小贩的两筐菜。
结果价钱谈不拢,他就命令我把那小贩打!
打!
打!
往死了打!
我说我下不去手,他就连我一块打。
打!
打!
打!
打得我腿都折了,三个月没爬起床,想喝口水都得去欠人情!
呜呜呜……”
叶晨说到这里,似乎是越说越伤心,越说越难过,最后抹着眼泪泣不成声了,完全拿出了当年他演话剧时的功底,老戏骨级别的演技浑然天成。
杨克成长长叹了口气,红着眼圈给叶晨递上手绢,简直成了最佳捧跟。
叶晨也没客气,接过了老杨递过来的手帕,先是擦拭了一下眼泪,然后又使劲儿擤了擤鼻涕,看的老杨一阵嫌弃,然后就见叶晨继续说道:
“当时我就不想干了,可老家被小鬼子占了,我又没钱逃跑。
从那以后为了保命,也为了不再受罪,于是见谁都带三分笑,迎来送往客气气。
时间一久,他们就更不把我当回事了,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