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苏振廷,声音沉冷如铁。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蛇鼠一窝,养出个祸害,是报应。”
“清晏的规矩,破一次,百倍偿。”
“律师函,好好收着。”
话音落,警察上前,冰冷的手铐咔哒一声,锁住了苏诗妧的手腕。
苏诗妧发出凄厉的尖叫,被强行拖走。
苏振廷像被抽了脊梁骨,轰然瘫倒在地。
岑雪扑在他身上,嚎啕大哭,再无半分贵妇体面。
记者镜头贪婪地记录着这场上流圈层的彻底崩塌。
善者面具碎裂,贪婪者根基倾覆,捧杀者自食恶果。
晏听南不再看这满地狼藉,抬眸看向媒体记者们。
“今日之事,涉及温苏两家,也关乎清晏内部。”
“各位都是聪明人,该报什么,怎么报,想必自有分寸。”
“若有人想借机博眼球,编故事,把笔杆子往不该落的地方戳。”
他目光缓缓扫过每一张紧张的脸。
“那诸位最好掂量掂量。”
“清晏的律师团,向来比诸位的笔杆子跑得快,也比诸位的键盘硬。”
记者们瞬间头皮发麻,冷汗直流。
这是赤裸裸的警告。
晏听南要他们如实报道,更要他们懂得取舍。
谁该是主角?
温苏两家丑闻。
谁该是背景板?
清晏内部。
必须清清楚楚!
敢乱写一个字,后果自负!
他这是要干干净净地了结这场闹剧,半点不许溅到他珍视的东西上。
狠辣,护短,不留一丝缝隙。
“景淮,安排人,好好护送各位记者朋友离场。”
“务必确保他们,安全顺利地发稿。”
“是,晏总。”景淮应声。
他上前一步,声音平稳地替晏听南收尾。
“明白了吗?”
记者们忙不迭点头如捣蒜。
“明白!明白晏总!”
接着,景淮眼神示意安保。
记者们如蒙大赦,又心惊胆战,在安保护送下,仓惶退场。
门开。
门外是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