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局面陷入僵持时,天空中一道赤色身影疾速俯冲而下!
红隼稳稳落在俞宛儿肩头,急促地发出鸣叫,同时用翅膀指向院墙外的一群麻雀。
【主人!隼刚才在那边休息时,听到几只麻雀在议论!它们说早上看见这个男的往水里撒白粉,然后端给老太太喝!】
俞宛儿心中一震!
她怎么忘了这个!
不久前,她刚让小喳动员了整个鹿城的麻雀作为眼线,专门监视邪教分子的动向。
她立即用意念与红隼沟通:
【问它们还看到了什么?特别是关于那个瓶子!】
红隼振翅飞回麻雀群中交流片刻,又迅速返回:
【主人!麻雀说没看见瓶子,它们只看到那男的拿着一个小纸包,打开后,捏了一点药粉撒进水中,端给老太太喝了!】
纸包?
俞宛儿神色一凛,想到一个可能。
难道说瓶子是事先藏的,下的药则是拿纸包好的。
既然如此……
就在舆论几乎一边倒时,俞宛儿轻轻握了握苏婉清冰凉的手。
上前一步,平静地看向公安队长:
“队长,既然双方各执一词,我们不妨用证据说话。”
她话锋一转,“我有个疑问,如果真是苏阿姨投毒,她刚回国,从哪里能弄到如此烈性的毒药?”
公安队长若有所思地点头。
俞宛儿紧接着抛出更尖锐的问题:“再者,若苏阿姨因怨恨预谋作案,会把这么关键的毒药瓶放在自已房间里吗?这无异于将罪证放在最显眼处等着被人发现。这不符合预谋杀人的逻辑,反而……”
她的目光转向苏明远,意味深长:“……更像有人在急于寻找替罪羊。”
“胡说八道!”苏明远厉声打断,“你是在怀疑我!证据呢?再者,你说我怎么给我母亲下完毒再去藏瓶子?”
“大家都看着,从我母亲发……闹事起,我就一直在这里,从没离开众人视线。”苏明远辩解。
“是啊,明远确实一直在这儿。”
围观的众人纷纷附和。
王娟听到质疑,立刻大声哭喊起来:“天爷啊!这是要逼死我们啊!明远他是个孝子啊,他怎么可能害死母亲!”
苏明远见妻子配合,底气更足,脸上满是悲愤和被冤枉的屈辱:“公安同志,您都听到了!我从头到尾都没离开过这个院子!我怎么下毒?怎么藏瓶子?这分明是有人见事情败露,想拉我垫背!”
谢怀安与俞宛儿并肩而立:
“苏明远同志,你强调你从未离开院子,这或许是真的。但这并不能证明你没有下毒,只能证明你在这段时间没去西屋藏瓶子。”
他的目光锐利地转向王娟,“我猜,藏瓶子这件事,或许不是今天做的?”
“你……什么意思?”
苏明远眼底藏着不易察觉的慌乱。
难道被发现了?
“瓶子只是容器,要是真想用,倒出来用其他容器盛装又不是不行!比如药纸包!”
这话如同惊雷,瞬间点醒了众人!
就连俞宛儿也意外的看了一眼谢怀安,真不愧是最年轻的团长。
一下子就猜中了作案手段。
苏明远脸色唰地白了,强作镇定地反驳:“胡说!这都是你们的猜测!”
王娟更是慌了神,一把抓住丈夫的胳膊,尖声道:“你们别血口喷人!什么纸包?我们根本不知道!”
就在苏明远夫妇声色俱厉地反驳之际,俞宛儿肩头的红隼突然轻轻啄了啄她的耳朵。
【主人!麻雀说,它们看见那个男用完的纸团,塞进自已左边的衣服口袋里了!还没机会扔!】
俞宛儿眼中精光一闪,心中顿时有了底气。
“公安队长,我刚才注意到,苏明远同志,他的右手拇指和食指指甲缝里,似乎沾着一些不太明显的……白色粉末残留?”
此言一出,苏明远下意识地蜷起了手指。
“这能说明什么?!”苏明远强撑着气势,“可能是面粉!可能是墙灰!”
“是吗?”俞宛儿不为所动,继续向公安队长分析,“我倒是觉得那指甲缝里面就是药,你趁你母亲不备,捻出粉末倒入水中或直接投入受害人口中,致其死亡。”
这番抽丝剥茧的分析,合情合理。
围观邻居们的目光也从之前的怀疑苏婉清,变成了惊疑不定地看着苏明远夫妇。
公安队长经验丰富,立刻抓住了关键,“检查他